楚逸莞尔:“本皇需要同他们解释吗?”
“道教,确为我华夏的传统宗教,但他们依旧是我华夏子民,区区一介平民,敢来找本皇要解释?”
“佛门也好,道教也罢,其是宗教,亦是江湖门派,更为我大夏百姓。”
“若安分守己也就罢了,真敢跳出来闹事,惹恼了本皇,本皇就掘了他们的苗裔!”
一语说完,楚逸大步离开酒楼。
普济的意外出现,充其量也就是给本就复杂的局面,增添了一些对楚逸看起来可能有利的情况。
但就目前而言,一切也都还在两可之间。
无他,人心险恶。
普济确是一心为了佛门的香火。
但佛门毕竟已经分家百年,各又传承。
普济若是安安分分的当个吉祥物,那天下佛门都会供着他,尊为祖师爷。
可如果普济强行出头,要为天下佛门做主,那些掌握了大权的秃驴,未必就会真听他的。
即便楚逸不是江湖众人,他也知道这里面的变数极大,所以他根本就没抱多大希望。
就眼下,真正让他上心的事,则是即将到来的大婚之日!
“五天,还有五天。”
翌日清晨,楚逸将聂涛召到了凉宫正殿,对他说道:“五天之后,便是本皇的大婚之日。”
“之前本皇让你主持收取贺礼一事,现在应该已经差不多了吧?”
聂涛连忙躬身,献媚道:“回禀太上皇,已经差不多了。”
“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该送的基本都送来了……”说着,聂涛伸手入怀,掏出了一本账本:“这是账目,每一笔都是臣亲自记录,还请太上皇过目。”
楚逸接过聂涛呈上来的账本,大致浏览了一下,就直接看向了最后的总数。
核对明细这种细节上的工作,自然不需要楚逸来做。
况且,他也不相信,聂涛敢在这上面动什么手脚。
当楚逸账目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了总数之后,顿时就笑了起来。
“不错!不错!”
“各种现银,黄金,珍宝等折算以后,共计文银一千二百二十万两!”
“聂涛,你非常不错!”
只是一场大婚,光贺礼竟然就收了这么多,甚至都抵得上大秦一年税收总和。
可见,这些官员的贪腐程度,究竟达到了什么地步。
有了这笔钱,咸阳书院的建造,将不再有任何问题。
就是其他的事情,也能顺利开展。
一下次搞到了这么多银子,楚逸到是觉得,自己这一波舍下老脸张口要钱的行为,实在太过明智!
而就在这时,聂涛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