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
“楚云辉最近躲在哪？”
光头张了张嘴，脸上满是纠结的表情。说吧，回去他没办法跟楚云辉交代。不说吧，他能不能从江凡手中活着回去都是个问题。在光头纠结的时候，江凡的手已经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微微发力。“嗷！”
“我说！我说！”
光头感觉自己的肩膀快要碎了，连连哀嚎求饶。“楚老大在他的一座私人庄园里，我们也不知道具体的下落！”
“现在他低调的很，江州的事情几乎都交给手下管理，我们根本没有接触他的机会！”
闻言，江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面上看，楚云辉似乎是被吓破了胆，再也不敢露头了。不过他还留在江州，代表还带着重出的野心。至于最大的阻碍，自然就是江凡他本人了。江凡已经确定，楚云辉的身后还有一尊“庞然大物”。而且对方不愿放弃江州，甚至不惜与霍长青等帝盟大佬结仇，也要再保楚云辉一次。江凡的心里又多了一个问题。江州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他们如此冒险？想要知道这个答案，只能等楚云辉背后的大人物现身了。看着光头瑟瑟发抖的模样，江凡心生一计，将其扶了起来。光头一脸茫然。这是什么情况？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江凡，竟然一反常态对他如此客气？光头坚信事出反常必有妖的原则，哭丧着脸说道：“大哥，我真的已经说实话了，没有半句隐瞒。”
“我们就是最底层的小角色，怎么可能接触到楚老大这样的大人物？”
江凡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不用怕，我知道你没有骗我。”
“不过你甘心当一辈子的小人物吗？楚云辉坐的位置，难道你没有想过？”
这一番话，让光头脸色大变。“大哥，你可别搞我啊！”
“背叛楚老大，可是要被三刀六洞的！”
“我还年轻，妞都还没泡够呢，可不想为了一个老大的位置把命都搭上！”
光头的态度无比坚决。江凡只是微微一笑，反问道：“你觉得，自己现在还有泡妞的能力吗？”
光头神色大变，赶忙闭上眼睛开始酝酿感觉。折腾了半天，光头睁开眼睛，满是绝望。“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了？”
“是不是你搞的鬼？”
江凡微微颔首。“想要重新变成男人，就当我的眼睛盯紧楚云辉，一举一动都不能放过。”
“事成之后，我保你坐上楚云辉的位置，接手整个江州的地下世界！”
这份诱惑，不可谓不重。换作是任何人，恐怕都不想当一辈子的炮灰。光头眼神闪烁，理智和野心正在做激烈的抗衡。江凡见状，淡淡加了一句话，让光头的野心立刻占据了上风。“事成之后，我可以让你重新变成男人。”
“而且你的能力，会是以前的两倍。”
光头当即朝着江凡深深鞠了一躬。“大哥，请收下小弟的膝盖！”
“小弟要事先说明，我对重振雄风没什么兴趣，纯粹是想帮大哥你排忧解难！”
江凡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只要你报我的名字，楚云辉一定会见你的。”
“至于怎么得到他的信任，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虽然我可以扶起你，但不会帮一个无能的蠢货接替他，你明白吗？”
江凡的声音不大，却压得光头喘不过气，豆大的冷汗从额头疯狂滚落。“明白！明白！”
“江老大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
临走前，江凡知道了光头的名字，吴大嘴。坐上车离开，吴大嘴还站在原地点头哈腰，冲着江凡的车屁股连连摆手道别。“江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他们还那么凶，怎么一转眼就对你服服帖帖了？”
惊魂未定的林小婉，怎么都想不明白。江凡咧嘴笑了笑。“像他们这种刀尖上舔血的人，没有收买不了的价码。”
“虽然楚明阳垮了，但还有不小的隐患，留一双眼睛总归是好的。”
闻言，林小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后她又想起始作俑者，俏脸一片冰寒。“周正这个混蛋，越来越过分了！”
“今天他竟然敢买凶伤人，以后不知道还会做什么过分的事！”
“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个害群之马赶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