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
红芍感觉十分惊喜,立刻眉开眼笑了起来。
沈云锦怀里抱着一个包裹,里面是她帮弟弟缝制的两套新衣和相配的荷包。
她心想,弟弟最近一直都住在她置办的新宅里,多日未见,他一定也在毓锦阁等自己。
几人往毓锦阁走去。
集市上行人来来往往人头攒动,十分拥挤。
不知前面发生了何事,人群突然乱了起来。
几人一下子被人流冲散了。
“芷兰,芳草……”
“红芍……”
沈云锦喊了许久,无人应答。
突然,有人拉住了她,手脚麻利地将她的嘴巴塞上,迅速套上麻袋将她丢进了马车。
整个过程快得根本令人反应不及。
远处被行人挡住的芷兰拼命往前挤,推开一人还有无数个,却怎么都挤不过去。
眼睁睁地看着小姐被马车带走了,她急中生智,努力分辨马车的标志。
……
沈云锦只觉眼前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一路颠簸,马车外的热闹声也渐渐远去,越走越僻静。
沈云锦心中更加恐慌,她使劲挣扎,身上的麻袋绑得结结实实,根本无法挣脱,嘴巴被塞得结结实实,一个字都喊不出。
不一会儿,马车停了,她被人扛着丢进了一间屋子里,直摔得她头晕眼花。
随后一阵脚步声传来。
她身上套着的麻袋被人松开,沈云锦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待她抬头看清对方,直接震惊了!
竟然是风流纨绔楚流年!
她警惕地看着楚流年,先与他虚与委蛇拖延时间,“妹夫,这么巧,能不能先帮我松绑?”
楚流年一脸玩味儿地笑着,眼神上下打量着沈云锦,十分露骨。
“沈云锦,想与你见一面真难,今日可算让我瞅住了机会,想让我帮你松绑?”
沈云锦立刻点头,忙做出一副乖巧状。
“这些绳子绑得我胳膊好痛,你先帮我松绑了,我保证乖乖的。”
楚流年伸出一根手指,用力挑起沈云锦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之对视。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敢找陆淮之那个病秧子对付我,现在怎么不找了,你的伶牙俐齿去哪里了?”
他的眼神陡然变得凶狠起来,心里还在嫉恨当初没得到沈云锦反被教训的事情。
这段时间,他一想起沈云锦那张绝色容貌,心里便一直痒得难受。
沈云锦心里慌张极了,她立刻道,“之前是我不对,没能看出妹夫的好,我回府之后,心里一直记挂着妹夫,总想找机会同妹夫见一面,只是我怕妹妹她……”
“怕她做甚?”
楚流年一听沈云锦记挂自己,立刻又重拾自信,觉得自己这样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英俊公子,定能迷倒所有女子。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杯酒,将瓷瓶里的药一股脑全部倒了进去。
“将这杯酒喝下去,我便帮你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