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以没有,我反而,可以没有他,所以,他现在必须要做一个决断。
我自己跟他说不服,因为他不想丢人,我找他儿子来说,也算是给他一个台阶下,我希望他能明白这个台阶的重要性。
突然,我听到了外面的狗叫声,我站了起来,看着一个人从外面急急的走进来,大雨将她单薄的身体,淋的浑身湿透,她有点颤颤巍巍的,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了我,我刚要说话,她一头就扎进了我的怀里,要倒下去,我急忙扶着。
她的身体冰冷,身上还带着血腥的味道,我皱起了眉头,刚要询问,我就听到陈玲喊:“谁来了?”
“嘘,不要让大姐知道,千万不要。。。”佘曼虚弱的说着。
我把佘曼扛起来,扛在肩膀上,我说:“没有谁,狗叫而已,你睡吧,我看会书。”
我说着,就把佘曼扛到书房里,我开了灯,书房的灯并不是很亮,我把门反锁,将佘曼放在沙发上,看着她的样子,我有点惊讶,她的胸口,有一个血窟窿,靠近肩膀的位置,嘴唇发白,头发披散先来,显得很惨。
“子弹在里面,帮我抠出来。。。”佘曼冰冷的说。
我叹了口气,我说:“找医生吧。”
“抠出来,不要让大姐知道。”佘曼不耐烦带着命令的口吻说着。
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没说什么,走到柜子前,把医药箱给打开,泰国的家庭里,基本上都备有医药箱,我拿了过来,放在桌子上,拿着匕首,佘曼自己把衣服脱了,倒是挺潇洒。
我笑着说:“怎么?不怕我欺负你?”
我说着就上刀,我也手狠,直接就把口子给弄开了,佘曼疼的咬着牙,身上也分不清楚是汗还是雨水了。
佘曼说:“不用分散我的注意力,我忍的了,不要说话,我觉得恶心。”
我听着就很无奈,直接把手指抠了进去,她疼的咬着牙,我也咬着牙,做这种事,很难,心里上得过的去,幸好我不是马飞那种人。
我把弹头找了出来,丢在盆里,她好像用了什么止血的东西,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大量的出血,我拿着纱布,帮他清洗,然后狂野的洒了一下药酒,她身体瘫软在沙发上,我知道很疼。
我拿着缝针,给他缝合,我说:“不是专业的,忍着点,还有,不好看,你也别介意。”
佘曼没有说话,只是忍着,我挺佩服佘曼的,一个女人。。。
我叹了口气,男人总是从心里上轻视女人,其实,女人有时候比男人还要强大,只是男人不想承认而已。
做完这一切,我拿着碘酒,清洗我手上的血迹,然后用白布擦干净,我看着他颤抖的身体,就把她的衣服全部脱了,她也没有抗拒,而是蜷缩在沙发上,我脱掉西装,盖在她的身上,她说:“抱着我,冷。。。”
我听着就很讶异,但是没有说话,坐下来,将她抱着,但是她一转身,直接坐在我怀里,搂着我,像是取暖一样,我感觉到她身体的冰冷与颤抖,我搂着她,给她一点温暖。
我抽出来一支烟,塞进她嘴里,然后点燃了,我说:“抽一根,很有用。”
她没有说完,下意识的抽了起来,我夹着烟,将烟灰弹掉,她说:“终于知道你们男人为什么要抽烟了,麻痹自我,有个屁的用,还是很疼,但是,好受多了。”
我笑了一下,把烟塞进她嘴里,我说:“如果你大姐看到我们两个这样,会不会吃醋?”
“如果他知道,你会消失。”佘曼说。
我笑了起来,现在还来威胁我?
我没有在说俏皮话,而是问:“为什么会受伤?”
“查你要查的人,他不在泰国,在美国,我去了教堂,马进在那里面跟一个女人在商量事情,安保很严格,我想看清楚那个女人是谁,被发现了,所以。。。”佘曼说着。
我听着内心极大的感受到震动,冷超在美国?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