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要发动总攻了,对帕敢的总攻,你要我现在选择军队?不是找死吗?”垛堞咬着牙说。
我笑着说:“时间,是证明一切的好良药,他们现在越猖狂,输的越快,你是聪明的女人,能够把握局势,好了,不跟你废话了,多的我就不说了,不要在来找我,我会亲自找你的,但是,希望我找你的时候,你已经玩够了。”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时间是个好东西,局,我已经布置下来了,但是有多少人会入局,就不知道了。
我看着天空渐渐暗下来,天空上的乌云,将太阳遮盖住,那耀眼的光芒消失了,但是还留有一片金黄的余辉。
晚上,大雨就下来了,我看着海绵上的风浪,那平时一波不起的海面,现在居然狂风骇浪,小船在上面飘荡着,看着让人有一种心惊动魄的感觉。
我心里牵挂着陈玲,我经常告诉我自己,不要打电话给她,要忍着,但是我最终还是牵挂的太难受,在狂风骇浪之下,我给陈玲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了,陈玲沉默起来,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天走的太决绝,以至于我们现在相对无言,不过,男人始终要大气一点,我说:“还好吗?”
“不怎么好,医院的空气都是冷的。”陈玲说。
她的声音很冰冷,也很刺痛人心,我说:“不舒服吗?”
“我坐在手术室的门口,三个小时了,这个决定很难做……”
我听到他的话,心中很震惊,我说:“你要做什么决定?”
“我爸爸让我跟你离婚, 他要帮我介绍一个比你有钱的,听话的,又好心的男人,但是,他要我把孩子给打掉。”
我听着陈玲的话,看着那波浪壮阔的海面,我说:“你从来都不听你爸爸的话,这次也不会听的吧。”
“错了,我会听,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都是为我好,我以前不知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了。”
我深吸一口气,我说:“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管他的事,不要作孽。”
“是吗?现在你不要我作孽?那倒地这个孽是谁做的呢?”
我听着陈玲怨恨的口吻,他不停的哭泣,我内心也很纠结,我皱着眉头,心里一狠,想着,就这么一了百了吧,我跟陈玲,也应该结束了,只要我做这个决定,一切都结束了。
我沉默了很久,听着电话里医生传来的催促,最终,我做了决定,我说:“给我一次机会,等我回去,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最后一次。”
电话挂了,我听着忙音,内心很纠结,我看着电话,叹了口气。
陈老板,你真的好狠啊,可以,但是,你觉得你能摆脱我吗?对不起,这辈子,你都会在我的阴影之中……
我内心又升起一股怨气,但是最后我还是摇头,是我的错,我应该弥补,男人,不应该怨念太深。
不过,那个孩子,我会留下的,我说:“赵奎,让他们保护好陈玲,回去之前,我要他们母子平安。”
赵奎点了点头,快速的去打电话,我看着黑暗中的灯塔,我人生最迷茫的时候,有个女人出现拯救了我,但是我却没有办法跟那个女人走到最后,这就是爱情吧,阴差阳错。
但是,我会弥补,尽我一切可能的去弥补……
雨一直下,下了一夜,东南亚的雨季似乎都在同一时间到来,早上,我还是习惯的坐在沙发上,赵奎冒着大雨,从外面跑进来,把报纸给我,说:“飞哥,缅甸那边出大事了。”
我看着报纸,笑了起来,意料之中的,赵奎说:“缅甸军方出动了战机,对克钦果敢联盟军进行狂轰乱炸,联盟军抵抗不住,被打的朝着佤邦跑,二十几万军队,全线溃败,八千克钦军被赶到了木姐,军队已经请示了我们军部,要对他们进行最后的围剿,这场战争,快要结束了。”
我摇头,我说:“不会结束的,只会谈判,不过,这不关我们的事情。”
“是的,因为国际需要,战争真的是雷厉风行,果敢老街已经被占领,军队把已经肃清了果敢的残余部队,都已经打到南天门去了,看来,吴沙将军的老窝也要被掀掉了,军队还是军队,在无能,他们也比那些乌合之众厉害。”赵奎认真的说。
我笑了笑,这就是死循环,军队不能打游击,喜欢一次性大规模作战歼灭,因为他没有大杀器,而反叛军最大的优势,就是像牛皮癣那样,怎么都打不死,只要一打,躲进山里,他们就没辙了,但是他们作死,居然要联合跟军队打……
我的电话响了,我看着号码,是缅甸那边的,我笑了一下,看来,有人是该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