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没有夺走龙舟赛的龙头,但是我们打跑了珠宝街的人,很威风,我们回到酒楼,兄弟们都很开心,在楼下兴奋的敲锣打鼓玩着,但是在楼上,却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被抓了四十多个人,为什么要动手?值得吗?”马欣头疼的问着。
马炮不爽了,站起来说:“大表妹,这就是我不喜欢你的地方,妈的,老子的船都被撞翻了,草他妈的,老子要是有刀,捅死他个王八蛋。”
“是啊,这件事我们没有做错,啊欣,这就是你不如你姐姐的地方,有什么好怕的,天塌了,我们顶着。”四叔不爽的说着。
马欣很头疼,捏着鼻梁,说:“珠宝街的财力有多大,你们懂吗?如果他们要是收购我们公司的股票,我们就完了,知道吗?”
我听了就皱起了眉头,其他人也纷纷脸色难看,马文说:“我不懂金融,但是我懂,只要我们不放股,他们就收不了我们,我们马帮就是有一点好,虽然穷了点,但是我们够团结。”
“是啊,你怕什么?妹妹,你要是怕,就回家陪爸爸好了,别出来丢人现眼了。”马玲不爽的说。
马欣陷入众矢之的,她气的说:“哼,是吗?好,你们兜着好了。”
他说完就生气的走了,我们无所谓的撇撇嘴,大家都在嘲笑之前珠宝街狼狈逃走的样子,田光坐在椅子上,我走过去,我问:“光哥,你火气挺大啊。”
“人可以穷,面子不能丢,他撞我们马帮的船,如果我们没点表示,岂不是太丢我们马帮的脸了,只是可惜,今年的龙头被城东的老杂毛拿走了,白白便宜了那个老杂毛。”田光无奈说。
“哎呀,阿光,这你就不懂了,也不算是便宜了外人,老杂毛也是我们马帮的人啊,虽然分家了,但是他在瑞丽也得打着东马的旗号,只要不被景颇人拿走就行了,还有珠宝街,妈的,真的要好好教训他们啊,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五叔神奇的说着。
我听着,就撇撇嘴,老杂毛这个人,我不认识,也不了解,但是能逼的五爷解散马帮,一定是非常牛逼的人物,至于什么东马之类的,我也不管了,不过当年他要马帮解散,如今马帮又东山再起了,他没有出现反对,倒是对我们有利的,所以他拿了龙头,也算不错了。
这个时候,赵奎突然跑进来,小声的跟我说:“飞哥不好了,店里失火了……”
我突然站起来,说:“什么?赌石店?”
“是……”赵奎认真的说着。
我听着就惊讶,我说:“赶紧报警啊,怎么回事?”
“不知道,店里面的兄弟突然被反锁,然后就失火了,还好赌石界的消防做的不错,店铺只被烧了一半,也没有人被烧死,不过损失不小……”赵奎说。
他们听了,有点惊讶,五叔站起来,说:“邵飞,你行不行啊?有人烧你的店?你混的太差了,不行就给我们管好了。”
我听着就窝火,田光皱起了眉头,说:“是不是珠宝街的人干的?”
“不至于,也没有这个时间,我怀疑有人在针对我,上次……”我有点结巴的说着,看来,我是得罪什么人了。
“怎么了?说啊?”四叔不爽的说着。
我看着他们,我说:“有人来我们店里偷石头,手法很高明,阿福派人来看店,但是早上死了,现在又放火烧我的店,看来是针对我而来的。”
“我草,谁啊?邵飞,你这么点背?”马炮不爽的说着。
我看着他们,所有人都沉默了,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怀疑是王老板,但是没有证据,而且,现在又烧我的店,我觉得不是王胜,而是有其他人,但是,我实在想不到我得罪谁了,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对付我。”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啊,邵飞,你要小心点,要搞你的人,来者不善,先搞你的钱,在搞你的店,下一步就要搞你的人了,妈的,这个手法有点像是老杂毛干的,当年马帮解散之前,他就是这么做的,派人到处偷我们马帮的产业,然后烧我们马帮的铺子,最后杀我们马帮的人,阿福跟我都是心有余悸啊,老杂毛下手非常狠,看到阿福脸上的疤了吗?就是老杂毛干的。”马文心有余悸的说着。
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我说:“怎么可能?我又没有得罪老杂毛?”
四叔五叔脸色难看,说:“会不会是冲着我们马帮来的?早知道会这样的,我们复出,老杂毛是不可能允许的。”
“不要危言耸听,如果是冲着我们马帮来的,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地位都比邵飞高,他要是打击我们,直接就朝着我们来了,不至于找邵飞的,邵飞,你小心点,把事情搞清楚,这件事,我们都小心点,不要扩散出去,免得兄弟们人心惶惶的。”田光严肃的说着。
我们都点了点头,我心里有点揪心,妈的,到底是针对我,还是针对马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