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拾轻扯嘴角,将啤酒接过放到了桌上,用稍哑的嗓音说:“我不用。”接着直接扯过人。
苏栀措不及防,跌跪在了人的腿上。鼻尖也没控制的碰到了周宴拾的嘴唇。
然后弹开。
耐心告捷,苏栀手被周宴拾带过环上自己的脖子稳住,接着手轻捏人后勃颈往上托着人后脑勺摁向自己,苏栀再次被封了口。
这次是深吻。
周宴拾这个人似乎做什么都会很专注,连同此刻做这种事也一样。
甚至单纯一个吻也已经不是那天中午的纯粹,咬着人舌\\头,充满了挑弄和色情。
苏栀眼角被亲的渐渐湿润。
床头的蓝色风暴瓶溶液盘旋成涡。
空气也跟着变重变沉。
卧室外的客厅沙发里,苏栀被逼退在角落。裙摆堆在腰间,周宴拾额头细汗紧密,滚动喉结看着她。他也紧张,因为需要人一点一点去适应自己,过程漫长。
“放松。”
苏栀出气变得很长很长。
外边转瞬便起了风,像是要变天。但室内还是暖的,电影还开着。莹莹的亮光照在沙发上,苏栀手指紧攥着沙发细软的皮质,连一根一根白如葱头的手指都生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电影里男女主人翁吵架生气,女主哭的很惨。时间拉长,叫人分不清细碎的声音是现实里还是电影中。
待人最终适应。
周宴拾彻底,手覆在人头顶,避免苏栀的头一直往上冲撞碰在沙发扶手上。
“慢、慢点。”苏栀嗓音沙哑断续,已经哭了,一只扣紧在沙发上的手被撞散力。
周宴拾勃颈间已有汗液开始滚落,沙发很大,苏栀被禁锢在一角。人一边应好,一边重着呼吸,还真慢了下来。
后半夜,苏栀被窗外一阵突然而至的大风给吵醒。
但她只是意识醒了,身体的酸木让她一点都不想动。
腰间毫无衣物阻隔的横着一只坚实手臂,她是背对着人的姿势,周宴拾均匀的呼吸就在耳侧。
平稳有序,跟当时的粗重完全不同。
苏栀透着微弱光线,盯着不远处敲打在窗外的风,看了小半天。
都这么久了,屋内的那股黏腻旖旎气息都还没散干净。
辗辗转转天快蒙蒙亮的时候她才又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太阳老高。
直到周宴拾推开卧室门进来苏栀才昏沉着脑袋真正的醒。
苏栀下意识不着痕迹的将头缩进被子里,然后往里翻了个身。
周宴拾盯着床上的那点凸起,心里清如明镜。一边拿着自己要拿的手表往手上扣,一边视线放过去,带好手表走过去附身,伸手直接将人蒙过头的那节被子掀开,苏栀不得已只能跟人目光对上,白着一张小脸,周宴拾目光将人紧锁,声音不似昨晚的沉哑而是清爽:“早。”
“嗯。”苏栀嗫嚅,嗓子沙哑。明明已经不早了。发完声她耳根一热嗯的声清了清嗓子,接着便裹着被子坐起来,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可怜。虽然那天一早不小心碰到过,当时被吓到是一回事,起码提前有了心里准备,她安慰着自己毕竟他个子有那么高大。但是昨晚真实发生后是另一码事。她也是真的没有性经验。
苏栀离人远了点去到床的另一边,窸窸窣窣的找拖鞋穿。整个人安安静静软绵绵的,但是穿半天似乎也不见穿好。腿根胀的发酸,她哪里是要穿鞋,明摆着是不想面对人。
周宴拾看过去的目光变深,细碎的笑在眼底隐隐浮现,卷了下衬衣袖对着人后背交待说:“出来吃点东西,晚上我们回爸妈那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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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领证之后苏栀第二次回周宴拾爸妈那里吃饭,周宴拾自从上次跟邵之魏一起回家吃饭后也没再回去。甚至期间连一通电话都没跟家里通。
而周父周母也没跟自家儿子通电话。
这次是铁了心要跟儿子较上这个劲了。证领了是不假,但貌似也就这点区别,儿媳妇却是一直住在了娘家,稍微想想就知道中间是谁在捣鬼。
周宴拾带人回来没事先跟家里打招呼,进家门的时候冷冷清清的,只有小黑摇着尾巴冲了过来,然后伸着舌头蹲在了苏栀跟前。
苏栀弯腰拍了拍狗头,小黑直接起身,尾巴摇得更欢了,还绕着苏栀跑了一圈缠着不让人走。
要知道之前这只狗最黏的可是周宴拾,周宴拾回来必摇头摆尾往人身上扑。
此刻虽然没往苏栀身上扑,但却更像是透着一股莫名的试探。最主要的是完全把周宴拾晾在了一边。
周宴拾皱眉。
苏栀蹲下身从包里掏出一个小面包,她上班时候备在包里吃剩的。将袋子撕开,先是捻了一点放到自己嘴里,做示范一样,意思是可以吃,然后将小面包摊在手心说:“我只有这个,吃吗?”
小黑三两下就吞了个干净。
周宴拾看着,将小黑黏苏栀的缘由归咎于苏栀包里装了吃的。不过平常爱吃肉的卡斯罗能把一块面包吃这么香,是他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