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也压低声音,但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说不定老头子还不知道呢?”
“我~靠~”
宁爻和嘤嘤异口同声,语气里充满了默契的荡漾。
“这高低也算一条劲爆的内幕,应该放在什么地方呢?”宁爻一把揪过安翰的衣领,安翰无奈地也加入了这场吃瓜小会。
“我对这种事也不擅长,拉我过来做什么……”他小声嘟囔着。
“她织绿帽,你泡绿茶,一看就是师出同门。”宁爻理直气壮。
安翰无语:“这能是一回事吗?”
宁爻直接用手捏住他反驳的嘴:“好了,又不用你亲自上场,你就帮忙想想怎么利用这些信息帮辛丞见到池老头吧。”
“我……”安翰还没来得及开口,宴厅的所有大门忽然全部打开,呼呼啦啦地进来一大批人,将整个宴厅团团围住。
安翰定睛一看:“乘警?”
嘤嘤也从桌子下钻了出来:“怎么回事?鸿门宴?大逃杀?要开打了吗?”
一个队长模样的人大声示意大家稍安勿躁,随后询问起仲槐的去向。
“我在这里。”
仲槐从主桌起身,整了整衣摆,向那位队长走去。
“你就是仲槐先生?”队长朝他敬了个礼,随后展示了自己的证件“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仲槐皱眉,环视一圈大厅,为难地说:“我这里还有这么多客人在……”
乘警队长抬手打断他,用口型说道:“池仲梧先生出事了。”
仲槐大惊:“什么?!”
乘警队长熟练地扶住他:“现在方便私下聊聊了吗?”
“这边请这边请!”仲槐慌慌张张地把人引至一个客房。
“我哥他怎么了?”刚关上门,仲槐便立马询问起池仲梧的情况。
乘警队长:“你可能得做好心理准备——池仲梧先生,刚刚确认死亡于他的套房里。”
仲槐如遭雷击,嘴里喃喃:“怎,怎么可能?”
他抓住乘警队长的胳膊,不住地摇晃:“怎么会,怎么就直接确认死亡了?你们叫医生了吗?你们施救了吗?我哥刚刚还和我说说笑笑的,要我帮他张罗好他的宴会和展会,他说他马上就过来……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乘警队长从情绪激动的家属手里艰难地抢回自己的胳膊:“你是死者家属,具体情况可以去楼上亲自看看,不过注意别破坏现场,我的其他同事正在采证,已经把那里围起来了。”
“对了,外面宴会厅的客人们也得配合我们的工作,放心,就是录一下口供。”
眼见男人已经冷静下来,队长冲他点点头,示意自己准备继续回到现场工作,拉开门,忽然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头又和他交代了一句:“还有一个差点忘了说,在来你这里之前,我们已经通知了死者的直系亲属,也就是他的女儿,这会儿工夫她应该已经到现场了。”
仲槐忽然一个激灵,好像突然从浑浑噩噩中被人敲醒:“池念已经先到了?”
乘警队长挑眉:“我本来是拜托了她通知亲属的,但看起来她并没有履行职责,那么通知相关亲属的任务还是交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