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突然啊。”秦久帮灰哀进阶二阶咒师之后,坐在门槛上擦了擦汗有些疲惫的说道。
“是啊是啊。”灰敛也擦了把汗说道。
一旁的白景深深呼了几口气,看着手上的扳指放心的说道:“还能供两个人进阶,高高的。”
“好嘞,我们先回去了,真累啊。”秦久和灰敛伸了伸懒腰离开了。
“呀!忘开会了!”白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手掌说道。
“忘记就忘记吧,都那么累了,明天再开。”说着灰哀站了起来揪着白景都脖领子回了房间。
……………………
一夜无话…………
第二天白景四人像那个老冤种一样,四人坐着小马扎,一人拿着一个钓鱼竿在紫禁城的护城河边上坐着,其中白景一边看着鱼鳔一边说道:“可真有你的啊,能想到来护城河里钓鱼,这真的有鱼么?”
“先别说这些了,你说那个叶辰的系统有说法?”灰敛有些疑惑的用灵魂之音问道。
“是啊,那天我特意用精神力触碰他的那个系统,不过我多观察了一会,注意到离我远了之后,那叶辰的灵魂突然震荡了起来,应该是在和那个系统交流。”灰哀坐在小马扎上,也用灵魂之音说道。
“这就有说法了,那个无名鬼的系统和何皎皎的系统刚研究明白,这又送上门来一个。”白景一边钓鱼一边乐呵呵的说道。
“具体研究出什么来了?”秦久有些好奇的问道。
“那个无名鬼的系统没什么技术含量,只是一个交易系统,里面有媒介,可以用某种能量将里面的东西置换出来。”
“我从里面置换出了几份其他进化体系的招数,不过跟咱们差的太远了,用不了,以后有机会交易出去还可以。”说着白景就将那几个术复制了三份给灰敛三人。
“至于何皎皎的那个系统,没什么大用,主要是两个功能,一个功能是收集情绪力量,一个就是穿越能力。”
“现在主要在研究穿越能力,这系统的穿越方式比咒书里的要新颖一些,有学习研究的价值。”白景说着手指微动,空间之中裂出了几条漆黑的裂痕。
“哇,我要我要!”灰敛看到白景都狠活,鱼竿都不拿了,当即抱住了白景都大腿说道。
“好的好的。”说着白景把早就复制好的研究笔记递给三人。
三人将研究笔记放进怀里,继续钓鱼。
突然四人听到这样一句话:“四哥,护城河里没有鱼,他们为什么在这里钓鱼啊,是因为不聪明么?”
白景的笑容有些僵硬,随后像是生锈的齿轮一样,卡巴卡巴转过头,看着和朱棣一起玩的朱柏,随后又看向了朱棣。
白景现在有深刻的理由怀疑这朱柏就是朱棣的嘴替,将鱼竿递给一旁的灰哀,随后白景站了起来,捏了捏拳头,慢慢的朝着不远处的朱棣走去。
毕竟之前老朱嘱咐朱棣跟白景学几招来着,这下子终于能好好的教一教朱棣,何为白眉拳了。
&&&+&¥》
“对了,咱们之前说到哪了?”白景活动完身子骨回来,坐了下来又问道。
“说道系统。”灰敛提醒道。
“哦对,系统,有没有什么想法?”白景问道。
“想法就是,等到叶辰落单之后把他做掉,把他的系统抢回来,如果可以的话,这次尽量抢活的,研究价值大一些。”灰敛把想法说出来,获得了另外三人的一致同意。
“灰敛成熟了,我很欣慰啊。”秦久看着一动不动的钓鱼竿幽幽的说道。
“人是会成长的嘛,我现在也想开了,这无尽诸天的秩序就是弱肉强食,咱们虽然在大明,但实际上已经在诸天之中了。”
“现在叶辰身上有我们需要的养料,我们抢走合情合理,同样,咱们身上有别人需要的东西,咱们因此被抢了,也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弱小。”灰敛有些感慨的说道。
“灰敛这突然正经起来,还有点不习惯呢。”白景笑呵呵的说道。
而秦久则是想了想刚才灰敛说的话,补充到:“其实也不是一点规则都没有,无尽诸天之中有一种规则叫无尽誓言,对所有生命意识都有管辖作用,这种誓言就算是一个九阶生命和一个不入流的普通人结成,也需要履行,不然会有来自诸天之上的惩罚。”
“这种誓言是最公正的了,没有任何可以取巧和玩文字游戏的余地,大部分用在交易的时候。”
“所以以后在诸天之中签订契约的时候,只能签无尽誓言,不然其他的有可能被装进套里。”
“学到了学到了。”剩下三人点点头喃喃道。
“怎么感觉像是学习小组一样,每个人都分享这段时间的收获。”灰哀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
“那么现在就到你了,灰哀同学?”白景笑眯眯的说道。
灰哀想了想说道:“我啊,就是不能为了进阶而进阶,最好是往自己的爱好那方面发展,不然越往后进阶越艰难。”
“感觉有点像废话诶。”灰哀又小声说道。
“嗯,是有点。”白景不知死活的附和道。
见此灰哀翻了个白眼,走到白景身后一脚将其踹进护城河里。
随后灰哀重新的坐在小马扎上,继续安安静静的钓鱼。
不知过了多久,白景才向岸边飘了过来,被灰哀用鱼竿钩了上来。
“呵呵呵,哈喽啊。”白景有些尴尬的打着招呼说道。
“呵呵。”灰哀翻了个白眼,将白景拉了上来,继续钓鱼。
而白景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原则,手偷偷的摸到灰哀坐着的小马扎,随后手上猛地一抽,灰哀就这么完美的复刻刚才白景的水上表演。
最后在秦久和灰敛的劝说下,二人总算是握手言和,安心钓起了鱼。
“我记得咱这护城河虽然是活水,但是里面并没有鱼啊,他们在下面钓什么呢?”老朱在城墙上看着下面空钓的四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而一旁跟着的小太监只能发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