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是中午回的家,朱棣是晚上消失的,第二天一早白景又一次被叫到了皇宫。
“这个老四啊,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白景,这次你抓到他什么都别管,就地给我揍他一顿。”老朱气急败坏的跟白景说道。
白景点了点头,随后跟朱柏了解了一下案情,虽然这小屁孩说的不着四六,并且疯狂隐瞒,但白景还是推理出了朱棣的具体路线图。
刚出宫门就碰到了来讨要说法的徐达,白景直接拉着徐达去了新建编制的征北大军的军营,直接要来了军队今天早上的报名花名册。
徐达看着白景直接找了姓朱的一栏有些疑惑的问道:“哪有人偷摸出来还会用自己的姓氏啊?”
白景耸耸肩回答道:“他爹可是上位,从小听着上位的英雄故事长大,对朱姓的荣誉感不是一般的大,他不会换姓的。”
说着白景就直接指着花名册上一个叫朱四郎的名字,跟徐达说道:“找到了,把他叫到帅帐吧。”
徐达立马让一旁的亲军将这个叫朱四郎的靓仔提溜了过来。
朱棣一大早上脱离了皇宫并且来到了军营,就这样天高任鸟飞的拥抱自由,然后就这样被一个亲兵送到了帅帐。
朱棣一进帅帐就对着上首的徐达单膝跪地行礼,把头低的低低的,像是要埋进土里。
徐达看着进来的这朱四郎真是朱棣,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走了过去看着朱棣,直接单膝跪地行礼说道:“臣,参见燕王殿下!”
刹那间帅帐突然沉默了一瞬间,下一刻在帅帐的将领全部都单膝跪地行礼一气呵成。
朱棣一看自己的身份被识破,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道:“不不不,在宫外,我就是来投军的朱四郎,不是燕王。”
徐达一听这当即就乐了,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看着朱棣说道:“那嘛你现在不是燕王朱棣,只是一个普通的,名叫朱四郎的士兵了?”
朱棣用力点了点头说道:“是。”
徐达笑得更加灿烂了,看着朱棣的眼神逐渐危险的说道:“那么你既然只是个普通的士兵,我就跟你讲讲士兵的规矩,冒充他人姓名投军,按军法,重打二十军棍,拉出去!”
只不过帅帐里的将领和亲兵已经知道这个朱四郎是当今的燕王,都有些犹豫,朱棣看着这些人不敢上前,就想着自己出去领罚,没想到一转身就看到了穿着一身黑袍正笑吟吟看着自己的白景。
朱棣当即就歇菜了,还没做出任何动作,就被白景一个钩腿钩倒在地。
随后白景也不管朱棣身上穿着的甲胄,当即就用上了白眉拳的招数,看着帅帐中这些久经沙场的将领们都直嘬牙花子。
其中就属徐达看的最是津津有味,坐在帅帐之中的主座,单手撑着下巴看的是美滋滋,好不快活。
将朱棣痛殴一顿之后,招呼一旁的两名亲兵过来,指着朱棣说道:“徐帅的二十军棍,我也来二十军棍,四十军棍狠狠地打!”
这两名亲兵看着白景都把朱棣揍成这样子了,也不含糊了,直接将朱棣架了起来就往外面抬,没过多长时间,门外就响起了朱棣那充满生命力的惨叫声,和那木棍接触皮肉的声音。
徐达担心亲兵们因为是挨打的是朱棣而不敢用力打,当即走出帅帐亲自监刑,而在帅帐的白景则是揍完朱棣一身轻松,算是把这些年因为朱元璋拍脑门让白景受的闷气发泄的一干二净。
就一个字:爽!!!
开开心心的去皇宫复命,随后回家,坐在院子里只感觉浑身通透,念头通达,以前心里算不明白的诅咒方程式现在简直像一加一一样简单。
白景当即就回到房间里的书房,开始了推演。
不知过了多久,白景的房间突然散发出大量的咒元,正在疯狂席卷掠夺周围的一切物质能量。
秦久察觉到了白景的异动,瞬间出现在白景的房间里开始绘制诸天祭坛,而灰敛和灰哀也出现在白景房间里,奋力压制白景的咒元,很快祭坛被连通了起来。
祭坛对面的那个人还没来得及跟秦久问好,秦久就施展诅咒强行打开了两个世界的一个小小的通道,随后秦久开始引导白景那激荡的咒元前往祭坛对面的世界。
这咒元前往了那个世界之后没了灰敛三人的刻意压制,咒元瞬间溃散开来,开始疯狂的汲取那个世界的能量,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个穿着华贵的男人,被瞬间吸成了一具干尸。
随后就是周围的一切物质能量,人和动物的生命被抽干成为干尸,植物被吸干能量枯萎而死,就连没有生命的死物,例如房屋岩石也被咒元诅咒,分解成最基础的能量,被咒元吸收。
就这样,白景的咒元就这样让祭坛方圆二十里的一切生命与物质化为乌有,原本生机勃勃的都城和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不见,没有半点存在过的痕迹。
随着时间流逝,白景的咒元也汲取足够的能量,下一刻这咒元就散发出了一阵阵苍白诡异的光芒,将巨量的能量全部转换为咒元,再顺着诸天祭坛重新融入了白景体内。
随着白景的身体再一次溃散重组,溃散重组,直到白景的身躯逐渐稳定了下来,白景也睁开了眼睛说道:“噫!我成了,我是二阶咒师啦!”
还是一阶咒师的灰敛翻了个白眼,走到白景身后一脚踹出,将白景踹翻在地,随后三个一阶咒师就这样对白景这个二阶咒师进行了正义的圈踢。
“你下次能不能做好准备在进阶,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们反应快,这顺天府就成一块白地了!”
三人就这样一边踹,一边骂道。
三人就这么踹了将近半个时辰,就三人这力道换成一般人此时都能煮牛肉丸了,不过白景只是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下一刻猛地抱住了三人,大喊道:“我成啦!我成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