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流放的流放,被贬的被贬,朝堂上闹得人心惶惶,太子那一派和假意归顺的大臣都被处理的干干净净,旁的皇子敢怒不敢言,前些子发现有个皇子吊死在了宫中。”
“匆匆丢去了『乱』葬岗。”贺昱瑾猜测道:“估计是和裴文轩有关。”
“现在裴文轩掌权,贵妃也被幽禁,朝堂之上已经是裴文轩的一言堂了。”
贺昱瑾称病几未去上朝,裴文轩羽翼尚未丰满,也不敢和他硬碰,倒也还算安稳。
裴文轩手底下的人尽数是从贵妃手中出去的,表是他的人,但实际上还是听贵妃的,眼下贵妃被幽静,裴文轩已然有了别的心思。
权势这东西,一旦握住便不想放手。
更何况裴文轩伏低做小这多年,一朝得势自然不善罢甘休。
贺昱瑾问道:“你是怎想的?”
关键时候离京,即将尘埃落定时才回来。
裴玄迟没多解释,只说道:“我修已突破化。”
贺昱瑾一愣,颇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你原来是去行宫修炼了。”
“可……”稍一斟酌,贺昱瑾又有些迟疑的说:“修仙之人不是不能『插』手朝堂之争吗?先前平空长老曾说,万万物应顺其自然,超然物外的手段遭谴,道所不容。”
若是仙门中人能随意『插』手,朝堂早就『乱』的不成样子。
现在还能以皇权上,无非是因道恒定的规矩。
无人敢越过道打破而已。
“平空长老已经死了。”裴玄迟不甚在意道:“身皇子,争皇权便是顺其自然。”
再者说……
他需要道言之容不容吗?
如果不是小猫,道现在都不复存在,他又岂将道放在眼中。
贺昱瑾似懂非懂,但裴玄迟既已修者,做自有他自己的道理,也不必多言,“你心中有数便可。”
云洛亭坐在一旁听着他俩说话,倒了杯热茶焐手,外还是冷些,在行宫待久了,出来冻得不想说话。
殿内放了暖石也不如行宫暖和。
见小猫有些无精打采,裴玄迟握着他的手置腿上把玩,“夜里我宫一趟,裴文轩商议皇位之。”
贺昱瑾挑了挑眉,听着这商议俩字怎都觉得好笑。
裴文轩机关算尽,眼见着拿了圣旨,择个好子便可行登基大典,仅仅是‘商议’又怎把手的皇位给你。
贺昱瑾说:“如此也好。”
“裴文轩可没少派人找你,想让你在外回不来,我的人拦了几次,王府附近埋伏的也清了几批,你若是宫……”
贺昱瑾迟疑的看向云洛亭,“不若让这位公子先去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