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的不是很紧,有点轻飘飘覆在上的感觉。
“好啦。”云洛亭放下他的手说:“我看一下你背的伤。”
云洛亭绕到裴玄迟身解开纱布。
背的伤还是很重,也比较大片,这还是雷劫断了,没有继续劈下来。
沾了血的纱布都放在一。
不必再清理伤口,但一直在流血,云洛亭便用干净的纱布轻点着伤口,慢慢吸走上的血。
涂好『药』之,云洛亭拿着纱布一头从他腰间绕了一圈,“抬手。”
反复缠了几圈,正好用完一大卷纱布。
“好了。”云洛亭把『药』收来。
第一次上『药』和第二次上『药』之间间隔的间很短,第三次开始就不用换『药』这么频繁。
云洛亭将东西都收拾到一,身倒了杯水给他,“这几天不再动武了。”
背的伤口稍有不慎便可能会崩开,伤口反复受伤也很疼的。
裴玄迟应道:“好。”
云洛亭包扎伤口处理的比较细致,把换下来的纱布都烧掉,简单收拾了一下寑殿,忙完差不多也到了晚膳间。
坐在院里,边吃晚膳,边看着夕阳落下的景致。
云洛亭仍是不怎么饿,吃了几口菜便放下筷,喝茶。
裴玄迟给他夹了块鱼肉,“不再吃些?”
云洛亭摇了摇头,“我还不饿呢。”
裴玄迟闻言,也没继续喂猫,吩咐傀一让小厨房备着饭菜,若是夜里小猫饿了也能有吃的。
一阵风吹,不远处的树都跟着打颤,‘扑簌簌’的音很吸引猫的注意。
云洛亭抬头看了一眼,隐约间好像从树枝叶夹缝看见了果?
离远,也看不清是什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