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一早就按照邢清嘱咐的那样——给阮胭找了擅长做在日光下的造型师。
造型师给阮胭挑了一条红色的镂空挂脖连衣裙,背后伶仃漂亮的蝴蝶骨完完全全的展露无遗。
她的头发也被不高不矮地盘了起来,浓密蓬松的发丛里,被造型师心机地插了好些小茉莉 。
造型师说:“两生花,两生花。就这电影名,你身上没有花,还有什么意思?”
阮胭一想,也是这个道理,索性任她折腾了。
到了酒店,方白先去露天停车场停车,然后陪阮胭去首映礼的会场。
但她们刚把车子停好。
一个人便跟在了她们的后面,她们的角度,并不能看到。
空气里弥漫着某种熟悉的味道。
一种莫名的惊惶漫上她的心头,这种感觉是很多年都没有过了。她想到邢清前几天发的短信:宋筠也会来,酒店里还放着掺了玻璃渣的油漆……
她问方白:“备用礼服准备好了吗?”
方白点头:“都备好了。”
“好,你再去车上把西装外套给我拿过来。”
她想,如果要是有人泼油漆,她得先拿西服外套,把这些恶心的东西给挡住一部分……
方白转身回车里去取。
然而,方白刚一离开,阮胭走到停车场门口。
一盆透明的液体就向她猛地泼来——
“去死吧,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尴尬的是:
胭胭不知道她渣了心上人的侄子;
沈狗不知道他渣了潜在的三叔母;
三叔不知道小姑娘和沈狗两个人早就互渣了;
只有闻益阳弟弟看穿一切,摩拳擦掌,等着坐收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