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也是笑了，这白少阳，前前后后说了这么多，还不就是为了一幅画吗？
他们应该就是白虎仙国的一家书画商，在天界偶然见到了自己的画，所以这才找来。
目的嘛，肯定就是为了求画！
明白了之后，李凡却是思索了一下。
不能给！
因为，火灵儿等人的书画生意，到了仙域，肯定也会继续做下去。
自己如果把画作给了其他人，岂不是让其他书画商，有了和她们竞争的东西？
这点儿职业操守，李凡自己还是有的！
他当即缓缓道：
“你们的来意，我已经清楚了。”
“不过，我不会答应你们的。”
他很坦率。
闻言，少阳真君脸色大变。
被拒绝了……
完了。
彻底完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位前辈，对白虎仙国不满？
白虎仙国，死到临头了！
他心肝都快颤抖了。
“不过，我觉得你们可以去找找火灵儿他们。”
这个时候，李凡却是接着开口。
闻言，少阳真君顿时一怔，当即狂喜，这，难道事情还有转机？
他目不转睛，恭敬地听着！
李凡接着道：
“毕竟，你们若是合作，说不定能打开更大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