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傲娇,“不然,你马上就没主了。”
“……”
傅云珩被她的话逗笑,神色轻松道:“听兜兜妹妹的。”
他说:“没有来往过深。”
他提醒博慕迟,“你见过她,高中同学。”
博慕迟诧异,努力在自己不大的脑袋里搜索着和张妍这号人物有关的东西。
好一会,她才犹疑出声,“是那个……跟人表白被拒绝,然后去跳河,最后被你救上来的那个女同学吗?”
博慕迟之所以对她有印象,是因为傅云珩救了人上来后,生了一场大病,请了好些天的假没去学校。
那时候,博慕迟正好在外比赛。
比完赛回家时,傅云珩的病还没好。
博慕迟那会和他也不算生疏,自然每天跑去他房间看他,还笑话过他几次说云宝你现在有点像娇弱美人,怎么发个烧烧这么多天也不好。
傅云珩当时身体状况特别差,可能真是冻傻了,也可能是自己被吓到了。病了大半个月才有所好转。
傅云珩“嗯”了声,“是她。”
博慕迟了然,好奇道:“她现在也是医生吗?”
“心理医生。”傅云珩告诉她。
博慕迟讶然,“可我记得之前干妈他们说过,她好像有点心理问题是吗?”
“嗯。”傅云珩道:“可能是想自救吧。”
博慕迟懂了。
“那她找你说什么啦?”她好奇。
傅云珩:“没说什么,问我说我们医院的门槛要求。”
博慕迟微哽,扬了扬眉,随口猜道:“她想来你们医院,不会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总是准确的不讲道理。
傅云珩噎了片刻,问:“谁是月?”
“傅月。”博慕迟一本正经给他改名,“你以后就叫这个吧?你要是不满意,那就傅月珩?反正云月差不多。”
傅云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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