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博慕迟教人时不喜欢有人打扰,所以傅云珩一直在另一侧等她。
看她气鼓鼓下来,傅云珩把拧松瓶盖的保温杯递给她,“喝点水。”
博慕迟一顿,娇气道:“手冷,拧不开。”
傅云珩看了眼拧开的盖子,在她发现之前将杯盖拿开,递到她唇边,“喝吧。”
注意到他动作,博慕迟眼睫一颤,“你拧开了啊。”
她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
“考虑不周到。”傅云珩嗓音裹着笑,“忘了把杯盖拿开。”
博慕迟微怔,小口小口喝了大半杯热水后,才出声:“哪有,是我太过分了。”
“谁说我们兜兜过分了?”傅云珩逗她,“傅云珩可没这样说。”
博慕迟愣了下,莫名被他逗笑。
她翘了下唇,眉眼松动,眼睛弯弯地望着他,“真的?”
傅云珩瞥她,没搭腔。
但他默认了。
“那我再过分一点可不可以?”博慕迟得寸进尺提要求。
傅云珩抬眼,“想做什么?”
博慕迟把保温杯递给他,“我想你陪我去个洗手间,然后我们去高级道那边滑雪?”
她遇到不开心事,或听到让自己不快乐的话时,都习惯在雪场将情绪发泄出来。
傅云珩自然没意见。
他看了眼另一侧还在玩游戏的迟应几个人,“把他们叫上,你应该很久没和迟应比赛了。”
听到这话,博慕迟眼睛亮了。
“迟应。”她立马喊人,“跟我去换滑雪服,我们去高级道比赛。”
迟应:“……”
迟应还没说话,程晚橙第一个表示支持,积极道:“走走走,我们也去,我要看迟应被兜兜姐狠虐。”
“……”
迟应不知道,也不明白自己老老实实在这边玩游戏,到底又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