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慕迟耳朵微动,眼珠子转了转,隐约明白了点什么,“是,你在附近?”
傅云珩应声:“到了给你电话。”
他顺便接她。
博慕迟眼睛一弯,愉快道:“好呀。”
傅云珩没说谎,他是真在滑雪场附近。
他早上六点多便出来了,去了一趟郊区的公益养老院。从大学起,傅云珩只要有假期就会到这家养老院去做志愿者,帮忙处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刚开始,他会做的不多。
后来渐渐熟悉起来,自然也就熟练了。
现在实习阶段比较忙,傅云珩去的次数也就少了。
前两天养老院的院长给他打了电话,说是一位爷爷的脚突然又肿了。那位老爷爷性子比较倔强,想着去医院要花钱,怎么劝都不去,他觉得自己的脚就是小问题,只是些微的肿,老了都有这个可能性。
院长没辙,只能让傅云珩过去看看。
傅云珩虽专学的是神经科,但对其他医学科目也有所了解,在学校也会旁听会自学,懂得还算多。
他没多想的答应下来,这也是为什么他会一口拒绝赵航的原因。
傅云珩对博慕迟常去的滑雪场很熟悉,小的时候,他们俩就是在这个滑雪场起步练习的。
那会年龄小,博慕迟不想一个人孤零零滑雪,季清影和傅言致二话没说,把他也拎来滑雪场,让他陪博慕迟一起。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俩的周末和放学后时光都是在这度过的。
想到过去的这些事,傅云珩无意识地笑了下。
他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博慕迟还跟小时候一样,是只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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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出来了?”傅云珩将车停在滑雪场门口的马路边,看向拉开车门上来的人。
他刚刚在路道另一头,便看到她站在外面。
博慕迟往窗外指了指,“天气好,外面等也一样的。”
她闻着滑雪场门口小卖部那飘来的阵阵香味,饥肠辘辘地问:“你车里有吃的吗?”
“……”
傅云珩一怔,颇有些无奈:“有。”
他还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