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代表不了血神宫。”
秦风没有理会华晨风,只是平静的看着华久洲道。
他说血剑神和血神宫主在论道,显然是不知道两人的情况,此次见他,也只是基于自己的想法表明态度。
而这种态度,代表不了血神宫。
否则,血剑神会出现,血神宫主会亲自开口。
秦风站起身来,跳目血神宫深处,双目渐渐深邃,锋芒闪烁,“如果血神宫主要我离去,我不会赖着不走,但那时,我会带走轻舞,至于血神宫的培养之恩,秦某日后定会相报。”
“你敢!”
华久洲勐的双目圆瞪,浩瀚磅礴的血意如潮狂涌,压得山巅空间爆响,沉闷压抑,令人窒息。
便是华晨风都受到强烈冲击,神色瞬间苍白了几分。
“轻舞是我妹妹,曾被你们强行带走,念在你们悉心培养的份上,我不会计较,还会记住这份恩情,但我要带走她,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你们留不住。”
秦风在华久洲那犹如怒涛般的血意威压下,同样身躯颤动,冲击不小,但神色却是坚定无比。
而他所谓的留不住,可不仅仅只是因为理。
“连我的威压都承受不住,你又如何守护轻舞。”华久洲却是不知,他见秦风身躯摇曳,当即摇头不已,随之倒是收敛威压。
他无需动怒,秦风的境界摆在那,根本没有带走轻舞的可能。
他轻轻一挥手,便将秦风推到山巅边缘。
秦风没有再留,顺着山路而下。
从华久洲的态度来看,他是不知道血剑神和血神宫主在商议什么的,因此他的态度无关重要,根本无需力争什么。
所以他任由华久洲的威压拍打在身上,任凭他如何轻视,也没有动用底牌的必要。
而他摆出自己的态度,相信血神宫主定会知晓,就看他最终如何决定。
“他不会死心。”华晨风目视着秦风离去,深邃的眼瞳缓缓内敛下来,隐有血芒闪烁,森冷无比。
“这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