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晓的缝衣针是池塘里鱼的鱼骨,鱼骨毕竟没有兽骨硬,缝几件衣服后就断掉。线是木晓辛辛苦苦搓的羊毛线。幸好鱼骨多,每个人一套衣服也就安排上了。
木晓的全部家当基本玩完,他默默流泪,这就是花钱容易挣钱难啊!
伊是年长者,剩下年轻的雌性自然跟着他做。伊不熟练衣服的打版,木晓一点点教,把他会的都倾囊相授。
“琦,冒昧问一句,你阿亲……年纪多大了?”
木晓并不是在意自己年纪大,并不是哦。
“阿亲……三十五了吧。”
木晓咳嗽两声,“走吧,去铺床。”
“晓叔,你也很年轻。”
“谢谢啊……”
“啊!不许你叫晓叔为晓叔,他是你们首领!”
咚咚对称呼异常敏感。
他们人太多,只有两个炕。琦说要去睡兔窝,木晓怎会答应。于是连夜做床,床的制作倒也简单,可惜没有好的工具,不能削出漂亮的龙骨,只能用竹子草草了事。
炕最多能睡三人,雌性有四个,还有一个雌性小孩,加上木晓正好六人。咚咚因为不能跟木晓同卧闹小脾气,被同龄小孩嘲笑了一顿。
小孩闹做一团,直到睡觉前才消停。
跟木晓一起水的雌性叫做檬,他年轻,十九岁的年纪。他俩中间睡着雌性小孩,大约三岁。
木晓不习惯跟人同睡,咚咚也就一起睡了几天。他睡不着,开始找话聊。
“你叫檬,是吧?”
“对。”
“这小孩他的名字是什么?”
“他还没有名字,我们一般叫他微微。”
“不取名字吗?”
“雌性一般过了八岁才能取名。”
“为什么?”
“雌性小孩身体太弱了,为了他们,一般都是八岁后取名。”
“你喜欢微微这个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