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己憋着气，”靳一懒声笑，“来为难我。”
盛喃撇嘴：“谁要为难。”
“不想问别的？”
“不想，”盛喃哼哼，“以再也不喊背单词。”
靳一叹气，往前倾一点上身：“我英语确实是最差的。”
“鬼才信！”盛喃扭头，差点撞到大拽比挺的鼻梁上，她吓得往一缩，僵贴在墙面前，“干嘛凑这么近！”
靳一这几秒里也怔着，难得眼神微微闪烁，他直回身：“不。”
盛喃脸更红，小声嘟囔：“也别为这种事情道歉啊。”
靳一没到：“我英语成绩占满分比，确实是所有科目里最低的，跟有差距。”
“嗯？”
盛喃眼睛微微亮来，过去好几秒她才轻声确定：“真的？”
“嗯。”
“那看的那些外文原着……”
“时没有骗，那本是夹在里面的，虽然我也有看过，”靳一缓声接上，“应该解，这类非专业『性』的英语材料的阅读，反容易混淆很多语法的准确认知，因为他们母语作者会用得更随『性』——不适合应试。”
盛喃点头：“所以是词汇量没问题，语法部分有漏洞？”
“可以这样理解。”
“那，还需要我辅导英语么。”
“然。”
“……”
盛喃努力压住自己那个非常没出息的想翘来的嘴角，她故意绷脸：“我才不要，都骗我这么久，我干吗还要辅导？我有什么好处？”
“我们不是说好，”靳一低声，“互相辅导。”
“？”盛喃回眸。
靳一：“辅导我英语，我辅导数生。”
盛喃眼底刚绽悦意，又想什么，她摆摆手蔫回去：“算，还是好好准备下次月考吧，三时间这么紧，我不连累。”
“辅导本身也是巩固过程，借着辅导的机会，我应该可以把这三科的中学知识建立系统的知识全框架。”靳一说。
盛喃眼睛一亮，随即狐疑：“是不是在嘲讽我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