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风流,我刘夭桃一个大姑娘家,现在被你悔婚,你让我以后如何做人?”刘夭桃气急败坏地说。
“刘姑娘,那你说怎么办?”吕宫徵有些心虚地说。
“乌风流,你要是悔婚,我今天就死在你的面前。”刘夭桃悲痛万分地说道,眼中泪水盈盈欲滴。
“刘姑娘,你千万别这样,事情总会有解决办法的。要不这样,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答应你。”
“乌风流,你别以为我刘夭桃一心想着要嫁给你,实话告诉你,是我姑姑有事相求于你父亲,逼着我嫁给你的。我一个小女子,没有办法只得认命,没想到你还要悔婚。”刘夭桃委屈万般地说。
听到刘夭桃这么一说,吕宫徵心里忽然一动,说道:“刘姑娘,既然是你姑姑为了求我父亲办事逼你嫁给我的,那我去求我父亲帮你把你姑姑所求的事情办了,你姑姑就不会逼你嫁给我了,岂不是皆大欢喜?”
刘夭桃听了,说道:“你说得倒轻巧,那件事,非你父亲亲自出马势难办成,你有办法让你父亲亲自出手替别人办事?”
吕宫徵听了心中一沉,暗自道:这事还真不好办,容落雁和镇西王早已商量好了,准备狠狠地敲麻衣神算教一笔。镇西王急需大量金钱去给养军队,让他免费办事,几无可能。
刘夭桃见了,叹了一口气,说:“乌公子,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你就将我娶回家算了,再怎么说,我刘夭桃的容貌身材,不弱于别人。”刘夭桃说话的时候,将胸部挺了一挺,她那对又白又大的双乳,几乎挤爆胸衣,裂衣而出!
这也太撩人了!
吕宫徵赶紧将目光移开,暗中伸手按住怦怦乱跳的心脏,与此同时,他的手触到了怀中一物,那是他杀死真的乌风流后得到的厚黑教教主令牌,顿时心中一喜,高兴地说:“刘姑娘,我有厚黑教教主令牌,见厚黑教教主令牌如同教主亲临,我可以持令牌去帮你姑姑把事情办了。”
“啊,真的吗?你有厚黑教教主的令牌。”刘夭桃说道,语言之中有几分惊喜。
“我当然有了,你看,这就是教主令牌。”吕宫徵将怀中的教主令牌拿出来交到刘夭桃的手里。
刘夭桃将手中的令牌看了又看,说:“就算你持教主令牌帮我姑姑将事情办了,但你悔婚一事对我造成名誉上的影响,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
听到刘夭桃这么一说,吕宫徵又是一阵头大,只好硬着头皮说:“要不这样好不好?我再赔偿你一笔钱,你看行不?”
“你打算赔偿多少钱?”刘夭桃白了吕宫徵一眼,说道。
“十万两银子,行不行?”吕宫徵心虚地答道。
“好吧。”刘夭桃说道,似乎心有不甘。
吕宫徵见刘夭桃终于松了口,心中长吁了一口气:“刘姑娘,现在你可以说了,你姑姑要我帮忙做什么事?”
“杀掉我教的叛徒金银铜,拿回金银铜泄露出去的那份名单。”
“金银铜现在在哪里?”
“金银铜现在关在平章知事范纯仁的府中,不日就会被押送至刑部大牢。但好在平章知事范纯仁的父亲范仲淹是厚黑教的人,他儿子范纯仁应该也是,而且他已收到你父亲的命令,正在想办法拖延时间,但时间毕竟有限,所以这件事情必须尽快完成。”
“我不认识金银铜和范纯仁,办起事来恐怕有些麻烦。”
“这两个人我都认识,你可以请我帮忙啊。”
“刘姑娘,你这话说的就不厚道了啊,这本来就是你们麻衣神算教的事情,怎么变成我请你帮忙了?”
“乌凤流,你搞清了再说,杀金银铜这件事,是不是你为了悔婚一事而开出的交换条件?既然是这样,那怎么不是你的事情?”
“那好吧,就当我请你帮忙。”吕宫徵无语反驳,只好认栽。
“要请我帮忙可以,你又不愿意娶我,我总不能白白帮你的忙吧。”
“那你想怎样?”吕宫徵没好气地说。
“乌公子,你看啊,我在这桃杏天下酒楼,这酒楼生意好得是不是一桌难求?我如果去帮你的忙了,是不是会影响我酒楼的生意?”
“刘姑娘,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开个价,多少钱?”吕宫徵说道,心中苦闷至极。
“一口价,十万两银子。”
“成交!”
吕宫徵咬牙说道。苍天啊,大地啊,这是什么世道?帮别人办件事,还要自己出大把的银子!
东方的鱼肚白出现了,伴随着鸡鸣,吕宫徵长吁短叹,踉跄而行。
红棠望着吕宫徵远去的背影,说道:“小姐,您这么地引诱威逼,万一风流公子一口答应了婚事,您怎么办?”
刘夭桃微微一笑,说道:“他能够不答应算他认相,他若一口答应下来,本小姐就立即将他变成太监。想娶我刘夭桃,做梦去吧!”
红棠听到刘夭桃这么一说,笑道:“乌风流这只癞蛤蟆,还算认相!在红棠看来,他替小姐提鞋儿也不配。”
“他当然不配!”刘夭桃不屑地说。
“小姐,我看只有当今皇帝才配得上小姐了。”红棠自豪地说。
“只要是我刘夭桃看上的男人,就算他不是皇帝,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将他扶上帝位。”刘夭桃无比自信地说道,言语之中,有无上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