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别说了,姐就该早知道凡事不能靠你的,你不用演了,姐自己来。”容落雁一脸无奈地说道。
容落雁亲自上场了。
……
刚扒掉容落雁的裙子,“叭”的一声,吕宫徵感到脸上一痛,脸已被容落雁打中,五个小手指印立即从他的半边脸上显现了出来。
柳依依见了,飞快地跑了过来,抚着吕宫徵的脸心痛地说:“姐,你咋打这么重呢?”
“重吗?若换上刘夭桃,只怕他的小命都没了!乌风流,我是怎么对你说的?叫你扒了裙子赶紧迈开御风六十四步逃走,你倒好,扒掉裙子就接着扒内裤,你不要命了?”容落雁恨得牙痒痒的说,仿佛吕宫徵刚才扒掉的就是刘夭桃的裙子!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扒掉了裙子,是个男人都会接着扒内裤。”吕宫徵心存不甘地说。
“行,乌风流,再来,你接着扒试试看。”容落雁似笑非笑地说道。
又被容落雁打了几巴掌后,吕宫徵终于改掉了扒掉裙子接着扒内裤的恶习,能够做到扒掉裙子撒腿便跑路了。
“姐,行了吧。”柳依依抚摸着吕宫徵被打肿的脸,心痛得要死地说道。
“行了,依依,你也别心痛了,姐也是为了他好,我若是不打得他长记性,万一他在扒掉刘夭桃的裙子后,又接着扒刘夭桃的内裤的话,他连命都会丢掉。”容落雁语重心长地说,说到这里时,忽然一脸兴奋地接着说道:“臭流氓,去调戏刘夭桃时,除了扒下她的裙子外,你还得给我扒一件东西带回来。”
“什么东西?”吕宫徵胆颤心惊地问道。
“刘夭桃的胸衣。”容落雁正色答道。
“什么!你要刘夭桃的胸衣干什么?”吕宫徵吃惊地问道。
“姐,我知道了,你是想通过刘夭桃穿的胸衣来和她比比大小。”柳依依说道,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没错,姐就是要看看,是她刘夭桃的大,还是姐的大。”容落雁掷地有声地说,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挺了一挺她那浑圆硕大、傲娇挺拔的双乳。
三天。
容落雁只给了三天的时间,要吕宫徵完成扒下刘夭桃的裙子,并扒走刘夭桃的胸衣的任务!
时间短,任务重,容不得我浪费片刻光阴。
当天下午,吕宫徵便到了桃杏天下外围的那十里桃树林守株待兔,等着刘夭桃的出现。
时间已是深秋,桃树依旧,只是树枝上的桃叶已凋落得七零八落,就是那些依恋树枝未肯离去的桃叶,大多已经枯黄。
秋日的阳光不温不火,照射在枯黄的叶子上,显得有些肃杀,有些苍茫。
天空中,大雁南飞,不时传出几声悲鸣,更是增添了几多离愁。
唯湘江的水,清澈澄明依旧,静静地向北流去。
临水看山,人独立,水北去,万山红,层林染,这天下秋色,如美人,让人心动。
夕阳西下,倦鸟归林。秋日的黄昏,灿烂的晚霞映红了半边天,让整个大地都染成丰收的金黄色,秋色更美了,可刘夭桃没有来。
看来刘夭桃今天不会出来了。
吕宫徵长吁了一口气,心里竟然有一种的如释重负的感觉,毕竟,要装扮成流氓去扒掉一个大姑娘的裙子,并顺走她的胸衣,无论从心理上还是行动上,都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回到别致小院门口处,吕宫徵听到容落雁和柳依依在小院时说着私房话。
“姐,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柳依依的话语声传了过来。
“依依,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们的夫君会御风六十四步,逃起命来连我师父鬼谷子都不一定追得上他,别说她刘夭桃了。”
“姐,我不是担心我们夫君,我是担心那个刘夭桃。”
“依依啊,你确实是够傻的,刘夭桃现在是我们的敌人,你替她担心什么?”容落雁不悦地说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姐,你想啊,我们一旦被夫君脱掉裙子,是不是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我担心那刘夭桃万一和我们一样,那……那我们这么做岂不是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柳依依说,语气之中充满了忧虑。
“哎呀,姐真没想到这个份上去。不行,这事我们得悄悄跟着去,万一出现了你说的那种情况,也好及时制止。”
容落雁和柳依依说罢,不知是担心还是害怕,许久都没再说话。
吕宫徵又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推门而入。
“夫君,你回来了,今天没碰上刘夭桃吗?”柳依依见到吕宫徵后立即问道。
“没见着。”吕宫徵有意做出懊恼的表情说道。
“没关系啊,明天再去。”柳依依说道,言语之中却有几分喜色。
第二天,吕宫徵早早地吃完早餐,便向桃杏天下走去,恍惚中,感觉到了容落雁和柳依依跟在了身后。
隐身于十里桃林之中,耐心等待刘夭桃的出现。
时间在等待中静静流逝,一晃又是黄昏。
有人影出现,红、绿、黄、白四个美貌女子长裙飘飘地走在前面,其后有一人,紫裙飞扬。
是刘夭桃和她的贴身护卫。
春花穿着一身红裙,走在最前面,夏荷穿着一身绿裙,紧随其后,穿一身黄裙的秋月和穿一身白裙的冬雪走在后面的不远处。
四人来到桃林中后,十分默契地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站定,各自守护一方。
刘夭桃今天穿的是一身紫色的衣裙,她的心情似乎很是不好,秀眉紧颦,脸色疑重,好像是刚刚与人吵了一架出来散心的模样。
刘夭桃默默地来到十里桃林外的湘江河畔,临江而立,静静地望着江水,一动也没有动,直到太阳下山,才返身离去,四个女护卫也紧跟着其身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