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琴听了觉得奇怪,便说:“怎么了?依依,你刚才不是喊得挺欢的?怎么现在又嫌太吵了?”
“依依,你们不走也行,不过你得多准备些纸巾。”唐碗又冷笑着说道。
“碗姐姐,我要准备纸巾做什么?”柳依依不解的问道。
“到时候你好给你的相公擦鼻血、接口水啊。”唐碗说道,脸有不屑。
“唐碗,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吕宫徵气愤地说,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了容落雁的目光向他望来,心头一紧,耳朵竟无端的生出了痛的感觉,两只都痛。
“那刘夭桃真的那么有杀伤力?”
容落雁似乎是在问着唐碗,目光却看住了吕宫徵。
这时,程傲天可能是由于喊久了口中发干,正好过来找水喝,听到了容落雁的话后,喝下一大口水,接口说道:“你、苏姑娘、唐碗、柳依依如果说是红颜祸水的话,那刘夭桃便是祸国殃民,是不分男女老少,通杀的那种妖孽。”
程傲天正说间,四周的喊声轰然雷动,伴随着尖叫声四起,仿佛大海突然沸腾了起来一般!
刘夭桃出现了。
刘夭桃迈着莲步,一步一摇,款款而行,最后站立在高台上,与唐碗等人遥遥相对。
让所有人惊讶的人,以往总是素颜简装的刘夭桃,这一次竟然化了一个淡妆,还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衣裙!
艳惊天下!就算那十里桃花同时盛开,都不及刘夭桃这一朵!
惊艳时空!就算褒姒、毛骊、西施、王嫱、贵妃、昭君等绝世美人联袂而来,都会自惭而退!
“妖孽!”
吕宫徵看了刘夭桃一眼,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小鹿般乱撞,血脉流动的速度也越流越快,江水般的奔流。
“喂,你流的鼻血淌到我的身上来了!”
“哎呀,你别把口水流到我的衣服上!”
渐渐地,人群中混乱了起来,鼻血横流,口水四淌。
“喂,喂,黄员外,你不是买了唐碗赢的吗?你怎么往刘夭桃那边走?”
混乱中,程傲天流着口水冲着黄员外大声叫道。
黄员外听了,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擦着鼻血,说道:“程公子,我买唐碗赢是因为胡秀才买了刘夭桃赢,十万两银子我就当扔进了水里,我根本不在乎。”说完便走进了刘夭桃的仰慕者大军之中。
随着黄员外的阵前投敌,片刻之后,就有更多的人投向了刘夭桃的仰慕者大军之中,而且,唐碗这边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投敌而去,十去八九,唐碗阵营里留下来的只余一二成。
唐碗阵营的人数本来就少,加上现在又十去八九,所剩的人就更少了。唐碗的脸色更难看了,没好气的冲着我说:“乌风流,你咋还不过去?”
听到唐碗这么一说,吕宫徵心中便来了气,本想回敬她几句,但一想到她对柳依依确实极好,便硬生生地将话咽回了肚内,呆立原地装聋做哑。
“碗姐姐,你别这么说我的相公,他是支持你的。”
柳依依瞧出了吕宫徵心中的不快,求情似的对唐碗说。
“是吗?我说依依,你难道没有看到他当时的眼神?他盯着那人的胸脯,双目放光,恨不得一口咬在那两坨大肉上。”
唐碗恨声说,而且还不惜添油加醋,似乎那些人的临阵倒戈,是他吕宫徵指使似的。
“唐碗,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不是说我看到刘夭桃就会流鼻血流口水的吗?你现在给我看清楚了,我有你说的那样吗?而且我告诉你,我有依依和落雁,别的女人我根本不感兴趣。更何况,我的落雁和依依,哪点比别人差了?”
吕宫徵再也忍不住唐碗对我的挤兑了,毫不客气地说道。
容落雁和柳依依听到吕宫徵这么一说,脸上皆露喜色,尤其听到最后那句,两人不约而同地将胸脯挺了一挺。
是啊,柳依依和容落雁的身材都不错,尤其是容落雁,傲人的双胸一挺,还真不比刘夭桃差。
这时,一直在凝视着刘夭桃的苏可琴终于收回了目光,对着唐碗说:“她,就是你要挑战的刘夭桃?”
“是啊,她就是刘夭桃。”唐碗答道。
“碗碗,你听我一句,我们不比了,我们认输。”苏可琴认真地说。
“为什么?“唐碗说道。
“因为,你根本不可能赢她,你连万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苏可琴十分肯定地说。
“她刘夭桃不就是会酒意三千吗?你们放心,我也会。”
唐碗自信满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