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渡罢工数日,这几日他们都没怎么和苏淮意一起吃饭,而进出厨房的苏淮意会起疑心也不一定。
“还合口味吗”苏淮意还是想帮上点忙,或者能做一些事的,还是很想得到认可的。
“苏姑娘手艺无可挑剔。”枯寒没什么感情地回答,但他平日就这样,苏淮意早就见怪不怪了。
随即苏淮意一脸期待地看向汀渡,汀渡不自然地低头浅尝了一口粥,干巴巴地开口:“挺好的。”
等到三人把粥喝的差不多了,苏淮意赶忙把碗勺给收好就出去了。
鹤笙月对此事觉得有必要说上两句:“你们也要当心些,不吃不喝的怎能不让人生疑”
“若不是公子要留下她,哪里还需要遮遮掩掩”汀渡见枯寒示意她,自知失言,撇了撇嘴。
“我也是心系公子,日后我会注意。”
鹤笙月笑了笑不置可否,却突然感受到了自己注入梵隐身体里的灵息波动。
“呦,要醒了。”
鹤笙月话音刚落立马都围上梵隐的床边紧张地看着那睡颜。
汀渡和枯寒几乎是下意识地紧盯着床上,可梵隐分明还闭着眼睛毫无动静。
“别急啊,我说醒了自然不会有假。”
汀渡信鬼医的话可又担心,“那公子怎么”
鹤笙月把埋在梵隐体内的灵息抽出,探了探梵隐的脉搏。
梵隐似梦中呢喃般地嘟囔了一声,却被离他最近的鹤笙月听的清清楚楚。
“宋冥。”
鹤笙月哑然失笑,看来我们在这里略显多余呐。让小仙君失望咯,这里可没有你梦里还心心念念的人。
鹤笙月凝了一缕透明雾气似的东西包裹在指尖,然后点到了梵隐额头。那雾气消失不久,梵隐就醒过来了。
“公子,你真是吓死我们了。”汀渡一把抱住梵隐,后知后觉觉得自己逾矩了才连忙退到一边。
梵隐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又干又涩,“我没事”
“公子,你除了那杯酒可还碰了什么东西 鬼医说您灵魂损耗严重,这日后还是要小心些。”
梵隐心头一团乱麻,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他眼睁睁看着宋冥透过他摔在地上那个画面上,心中被揪着喘不上气来。
心不在焉地答话:“我喝完酒就醉过去了,没碰别的。”
鹤笙月也没多问,“醒了就好。这一觉睡得够久,加之我的养灵之法辅佐,没什么亏损。”
枯寒不放心道:“你再留几日,等公子情况好转再走。”
“也 ”鹤笙月的也行还没说完就被梵隐打断了。
“鹤笙月,你从魔界来时可见过宋冥”
鹤笙月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没见过”
“枯寒,你呢”
枯寒如实道:“我着急公子的情况,没去见主子。”
梵隐说的有些着急,呼吸都急促起来,“我要去见他,我得去见他。”
“谁”鹤笙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