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看阿隐。”
听魔君这样说鹤笙月原本准备领罚的动作一顿,嗯??过去看小仙君?那是不是不打算罚我了?还没等鹤笙月喜上眉梢呢,抬头就看见小仙君在自家君上怀里埋着头。
“哥哥我没事”梵隐紧紧攥着宋冥的衣袍,把脸藏在了宋冥肩上。
鹤笙月看自家君上抱着小仙君,整个人都麻木了,谁家诊病是这种姿势啊她敢上去看诊吗?她不敢。
宋冥见梵隐缩在他怀里,于是单手抱着梵隐,另一只手朝鹤笙月摆了摆。
“回殿中诊。”
回到魔君寝宫,梵隐还在跟宋冥怂兮兮地请求,希望别罚穆忱了,都是他自己不好,要罚还是罚自己。
“阿隐,你明知我舍不得罚你。”银色面具下的双眸里看不清眼底的情绪,只是语气明显不再那么冷淡。
“哥哥,是我的错,你就行行好。”梵隐说罢,心一横,讨好似的亲了亲魔君的嘴角。
幽深不见底的晦暗变成火热,灼烧的瞳孔映出的画影都烫起来了。
魔君轻轻摁住眼前少年模样的仙族殿下,唇瓣不再错位,回归了吻合处。唇舌的交缠让梵隐眼前蒙上一层水雾,脑袋都昏沉迷茫,他是要揽罪,但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梵隐没想明白,但是温热急促的呼吸和魔君温柔缠绵的亲吻让他并不反感。他不抵触对方这样做,甚至他打心底明白自己去亲吻对方会让对方愉悦或者纵容他原谅他,所以他选择了用亲吻来替穆忱脱罪求情。
鹤笙月本来是打算来给小仙君看诊,幸好有单寒琛提点没撞破这种场面,不然她觉得自己一百条命都不够在蛇谷嘎的。很是感激地看了单寒琛一眼后,她贼兮兮地去看穆忱受罚去了 。
亲吻让梵隐红透了脸,直到两人分离,他软在魔君怀里,意识不太清明汲取氧气。
空气都渲染的暧昧缠绵,可他却觉得对方的怀抱让他安心。
比起仙界,这里更像是他的归处。
“公子,醒了吗”梵隐半梦半醒间隐隐约约听见枯寒在门外轻叩。
他一瞬间就从梦中温暖的怀抱脱离,涌上心头的是难以言说的依赖和不舍。
他与魔君亲密无间的模样,自己年少时分明很依赖那个魔君,甚至很喜欢对方。
汀渡朝枯寒讲道:“公子许是没醒呢,我先去备饭。”
枯寒闻言立马建议:“菜做淡些。”可想而知昨天的饭菜其实并不是很美味,但也不是不能吃的地步,就是有进步空间。
汀渡自己也是察觉到自己口味做重了,就算枯寒不说今天也是要适当改进的。于是温声应“好。”
汀渡把装水的盆递给枯寒就去往厨房。
枯寒就端着盆,端直地站在门口等待着梵隐醒来。
梵隐坐在床上缓了缓,没来由的热意渐渐褪去,“枯寒你在门外吗?”
“公子。”枯寒闻声推门进屋用脚关上了门,紧接着放好盆,去为梵隐更衣。
梵隐立马起来自己换衣袍,“我自己来。枯寒,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叫我。”
枯寒嗯了一声解释道:“汀渡姑娘说公子差不多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