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梨花,那你承认,是你诬陷的时妹子?”
白晓华立马站出来,大声逼问。
王梨花脸色苍白,很想大声反驳。
不是这样的!
她真看见时栖跟陈强在一块亲嘴。
可看见那张检查单,她所有叫喊,都被堵在喉咙里。
上不来,下不去,憋得她脸色涨红发紫:
“我没有诬陷她,明明是她、、、、
我没胡说、、、
我看见她跟那男人抱在一起!”
王梨花还不放弃,抖着嘴,为自己辩解。
“你上次当着所有军嫂面,言之凿凿,说亲眼看见我跟野男人滚草丛!
现在又改口,看见我跟别的男人亲嘴。
王梨花你到底有多少屎盆子,要往我头上扣?”
时栖看着她,眸光闪烁,语气逐渐委屈:
“王梨花,我以前把你当亲嫂子。
我刚到军属院,人生地不熟,就你理我,跟我说话。
我一直觉得,你是军属院最好的嫂子,
每次顾池烬寄津贴回来,我都请你去城里吃饭。
你说城里百货商店的苹果好吃,我二话不说,就买十斤送你。
你说供销社大白兔好吃,我买回来,次次都给你分半斤。
我对你掏心掏肺,你为什么要害我?”
时栖眼里含泪,像是伤心到极点,看得陈霖两口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看来以前时栖不着调,全是王梨花挑唆的。
平日王梨花装得热情明理,原来背地里骗着时栖,做这么多缺德事。
其他军嫂听明白,才知道王梨花才是军属院的老鼠屎。
她以前占时栖那么多便宜,现在说翻脸就翻脸。
还到处宣扬别人偷人,这种两面三刀,心思恶毒的人,可不敢深交。
一时,大家看王梨花的目光,像在看一坨裹了白糖的大粪。
生怕她炸开,溅自己一身臭。
个个军嫂挪动脚步,躲得远远的。
王梨花肺都气炸,指着时栖,手指哆嗦:
“你、、你胡说。
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
是没诬陷时妹子偷人,还是没吃她送你的东西。”
白晓华听得火冒三丈,破口大骂:
“省省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