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烬态度强硬,时栖抿了下唇,决定先道个歉。
“对不起,我为前面几年所作所为道歉。
我们婚后,你一直没在家,我一个人呆在军属院里,是做错许多事。
我知道我没处理好邻里关系,给你造成困扰,希望你能原谅。
包括今晚,我相信你也知道,我去做什么了。
我做错了,我承认错误,我也同意离婚。”
时栖落落大方替原主补上这些歉意。
她看过书,知道婚后,顾池烬从没亏待过原主。
反倒原主听信某些小人谗言,做出许多让顾池烬丢脸的事。
这句道歉,算是她替原主说的。
以后等她赚了钱,她也会将以前原主用的钱,全还给这个男人。
与他断的清楚,不再牵扯。
“你最后再信我一次,一年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不会再纠缠你。”
时栖说话十分理智冷静,目光一直盯着顾池烬,到让顾池烬生出一种,她说到做到的错觉。
屋内一时静默,只听得见屋外嘶哑的蝉鸣声。
一阵凉风透过窗隙吹来,顾池烬右腿烈烈作疼,终于开口赶人。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出去。”
反正不论一年,还是两月,他跟这个女人都只有离婚一条路走。
至于那个勾搭她的男人,等他腿好,也绝对不会放过。
时栖松口气,说了句好好休息,转身走出房间。
不管顾池烬听没听进去她那些话,她把该说的都说了就行。
心里没负担,时栖做起事来都轻快几分。
在厨房吃了锅里剩下的面,时栖洗了碗就回房休息。
躺在床上,时栖捏着腰间的赘肉,决定从明早,早起运动。
原主一米六五的个头,嫁给顾池烬这几年,拿着别人津贴胡吃海喝,生生把自己从一百斤,吃到一百四十五斤。
作为服装设计师,时栖对自己身材,也有一套标准要求。
她受不了自己天天蓬头垢面,身材臃肿。
最开始的改变,从自身开始。
次日一早。
顾池烬被右腿疼痛闹醒。
看了眼时间,发现才早上八点,顾池烬浑身烦躁。
在家休养的几天,让他感觉比在军队中负重训练一年,都煎熬漫长。
要不是领导强令他回家休养,顾池烬想现在就搬回军队。
在床上辗转半晌,顾池烬被尿意催促着,起身打开房门。
刚打开门,就看见浑身汗湿的时栖站在门口,穿着一身简单衬衣长裤,看样子仿佛刚运动回来。
摇摇脑袋,顾池烬甩开这个荒谬的念头。
这个女人的懒,他是见识过的。
平日去院里井口打水都嫌麻烦,回回厚着脸,让院里其他军嫂帮她打水。
不知道这种好吃懒做的女人,在嫁给他之前,是怎么活着的。
“你起了?饿了没有,我换身衣服做早饭。”
早起跑了三公里的时栖,此时也累得够呛。
这具身体,底子太差,运动都要循序渐进。
以前她早起都是五公里打底,到这里,她跑三公里都差点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