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另外有人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本子。
“易忠海是吧?轧钢厂的工人,家里住在城东南锣鼓巷95号,中院儿。”
那人进来,直接坐在了桌边,把本子扔在了桌子上,对着一大爷说道。
“啊?”
一大爷傻眼了。
“啊什么啊。你这种人,我们见得多了。平时装的像个好人似得,其实一肚子坏水。忍不住就铤而走险,被抓到了,怕丢人了?早干嘛去了?”
“看到墙上的字了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受害者已经全部都交代了。”
那人看着一大爷紧张的样子不屑的说说道。
确实,这种人,他见多了。
被抓了,又哭又闹的,又是求情的。就怕被通报批评。要是一些小事嘛,批评教育一下也就算了。
但是像这种强j的,那就不行了。
“我真的是无辜的。我承认,我花钱了,我p了,这总行了吧?”
一大爷一咬牙,承认自己p了。这是要拘留的。相比只是搞破鞋的作风问题,更严重一点。
在一大爷看来,他就是这个罪名。原本,他只是想说是误会,被批评几句也就算了。
现在看来,不承认不行,他也就咬牙承认了。
“行了吧?哪里行了?你花钱了?谁看见了?人家可是说你强j。我们一群人也都看到了。这都不用验伤,证据全在身上呢。”
“我给你回忆回忆。前段时间,你尾随人家回家,说是能给人家介绍工作。你自称是轧钢厂八级工,老师傅,技术股骨干。人家看你年纪不小,也就信你了。”
“随后一段时间,你多次以谈工作为由去人家家里?这没错吧?你每次去还都待挺久的,人家也不好意思撵你走?”
那人把本子拿起来,翻开,然后说了起来。
这就是媚娘的口供。
“假的,都是假的。我去她家是花钱去的。”一大爷激动的辩解。
“谁看见你给钱了?或者,你有啥能证明,你给钱了?这后面还写了,你媳妇死了?然后你就去的更勤快了,还暗示让她和你睡觉?”
“你有点不要脸了。人家小寡妇不懂,你一个工人,哪有权利决定招人的事情。人家不愿意,你就开始动手动脚的?你还说自己是什么一大爷?大院儿你做主?”
“上次你就耍流氓了?这次更是直接上手了?人家不同意,你就打人家,还捆起来了?你这问题挺严重的。”
媚娘的口供上,她就是个被欺负的小寡妇,反正一分钱的事情都没提。
受害者的形象,还挺深入人心的。
“不是的,假的,全是假的。她就是个开门做生意。她收我钱了,她就得伺候我。我不是那种人。我是个好人的。你们可以去打听一下,我的名声很好的。”一大爷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
给没给钱,差别可大了去了。
“你是什么人已经不重要了。你能证明你是什么人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只是有嫌疑,我们还要去走访询问一下,你这是被抓现行了。”
“你想想还有什么能证明自己的东西吧。以现在的证据,伤情来说,你没跑了。表面是好人,背地里干脏事的,我们见得多了。”
那人把笔录再次扔下,起身就走了。
“现在不用你交代了。”开始给一大爷录口供的那位,没好气的说道。
现在已经知道一大爷的姓名和地址,工作单位也有了。
这些都是一大爷自己和媚娘说的。
至于工级,他是自己胡扯的,显摆嘛。他把自己说的厉害一点,想着能让媚娘更安心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