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50年就跑了。傻柱那时候15岁，何雨水才8岁。
傻柱的话，还有老太太和一大爷他们帮衬着。何雨水就惨了点，到处混饭吃。
那时候林海差不多10岁，林雪原也算有点远谋，经常把何雨水叫过来吃饭。
估计他也是想着以后说不定能当儿媳妇。
林海和她也算是青梅竹马，开始上小学的钱都是林雪原出的，他们一起上学。
后来林海出事了。傻柱也进厂了。两个人才关系淡了点。
一直到林海后来知道了自己废了，他彻底不理何雨水了，开始逐渐变得孤僻扭曲。
“雨水，你回来了？”林海开门笑着问道。
“大海哥……”何雨水看着林海似乎变化还挺大的。
何雨水现在上高中，准备考大学。
她要回来找她哥要生活费。
她多久回来，取决于能拿到多少钱。
虽然她节省，但是也还要吃饭的。
“回来找你哥？”林海笑着问道。
“恩。不过他没回来。我想……”何雨水犹豫了一下，又不知道咋说。
“她想找你借钱，又不好意思张口。”秦淮如替何雨水说了一句。
“唉，说起来，这丫头也是不招人待见。我嫁进来的时候，天天像个泥猴子，也没人管。那些人都盯着她哥。小姑娘嘛，也没人理会。”
“那时候也就是你爹把她叫回去吃饭，或者到各家吃点剩饭啥的。”
秦淮如感慨了一声。
重男轻女，不只是自家的，别人的也是这样。
“需要多少？”林海问了句。
“五块……三块钱就行了。我吃的少。”何雨水低着头说道。
她也不想出来借钱，但是她总要活着。再过几个月，她就可以高考了。
“她一天也就是一毛钱，勉强垫垫肚子。”秦淮如倒是知道，但是她也管不了。
她也说过傻柱，让他多给钱，让妹妹吃饱点，吃好点。但是傻柱从来没听过。
“还有多久考试？”
“差不多两个月。”何雨水说道。
“也就是60天。三块钱一天五分？喝白菜汤么？看你这瘦巴巴的。这是20块钱，你先拿着用。”
“大海哥，我不借那么多，我怕还不上。”何雨水惊讶的说道。
“让你拿着就拿着。小时候喊着以后嫁给我的那股劲呢？上学挺重要的，快考试了，不要因为这些事情分心了。”
林海说道。
“那是小时候不懂事。我给您写欠条。”何雨水赶紧掏出纸笔来，给林海写了一份欠条。
一年之后，连本带利，21块钱。
“吃了饭再走吧。对了，这是你嫂子。”林海指了指杨月。
“嫂子好。大海哥，我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么？”何雨水说道。
“行，进屋说吧。”林海指了指里屋。
杨月抱着小当出来的，里屋没人。
“大海哥，你为什么不等我呢？我没有忘了当年的话。我只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何雨水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