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资格。此事牵连到武安将军府,儿臣为未过门的王妃也被牵连入狱,儿臣岂能坐视不理,此为第二种资格。父皇伤心过度,眼下根本无法冷静处理此事,儿臣身为人子,岂能眼睁睁看着父皇被困入迷局,伤心到难以自拔?儿臣势必要帮父皇将事情来龙去脉理清楚,给父皇一个说法,也还新娘娘一个公道,此为第三种资格!”
宣武帝缓缓转头看向白凤眠,他眉头紧锁,目光锐利的盯着他,咬牙说道:“你真的不是来幸灾乐祸的么?少了一个弟弟,你就少了一份威胁,不是吗?!”
白凤箫听到这话,都快站不住了,原来他们的父皇竟然用这样的恶意揣测他们。白凤箫刚要开口辩解,白凤眠便直接回应道:“父皇,别说新娘娘的腹中孩儿尚未出生,是男是女都犹未可知,就算他真的平安降世,他又有什么可以威胁到儿臣的?儿臣能够在南洋水师站稳脚跟,那是一拳一脚打出来的。儿臣不觉得任何兄弟是威胁,因为儿臣所拥有的一切,不紧紧是靠父皇的庇佑,还有儿臣自己的努力。”
这话说得,把自己抬得未免太高了,谁在陛下面前,不是阿谀奉承,全都说自己所得,都是陛下恩赐啊。白凤眠竟然说是因为他自己的努力。白凤箫听到这话,真是为白凤眠捏了一把汗。一旁的皇后娘娘,倒是忍不住勾起嘴角,心中暗道:“年少气盛,有勇无谋的武夫,看陛下怎么收拾你。”
然而皇后娘娘和白凤箫竟是都猜错了。宣武帝非但没有收拾白凤眠,反而缓缓松开了欣美人的手。他目光平静切冷峻的盯着白凤眠,随后缓缓站起身,来到他近前。白凤眠跪在原地没有抬头,却全身都散发着固执的气息,摆明了这件事他非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