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我才是最合适做水君之人。
刚才说的问题,我一个都没有,而且,论起管理能力,执行能力,都能甩他一条江。”
对于这些,江应权十分自信,面上笑容显得十分从容。
夜明笑着与之又交流几句之后,起身道:
“三日之后,我二人必然亲自观摩这水君换位之斗。”
江应权闻言,微微皱眉之后,又舒展开来:
“既然善缘兄愿意,那就请便。”
夜明一笑,带着吴先生离开这边。
待远离那边之后,吴先生说道:
“善缘公子真要参与吗?”
夜明一笑,指着前方湖水道:
“不急,先看看另一位怎么说。”
吴先生闻言,看向水面。
发现水面忽然起雾,周围的船只舟楫消失在雾中,唯有湖心位置出现一座湖心亭。
湖心亭中,正坐着一个宽袍大袖的男子,在遥望这边,很明显是在请他们过去。
夜明一笑道:
“先生,人家邀请我们过去呢!”
“这如何过去?”
吴先生指着水面问道,他可不会法术。
夜明笑道:“走过去便可。”
说着,向前一步,踩向水面。
正要踩在水面时,水中忽然有一尾鲤鱼出现,托住他的脚掌,使之不沉下去。
另一脚落下,又有鲤鱼出现,托着脚掌。
夜明很是随意的走着,如平常一般。
每一步下去,脚下都必定有鲤鱼托脚。
吴先生见此,感觉颇为神奇,只是一时还是有些不敢抬脚向前。
吴猴则没有那么多顾忌,见夜明能走,自己也兴奋地蹦跳上前。
果然,一踩下去,水中就有鲤鱼托起,站的十分稳当。
束少年也跟着一起,只是他本身就没有重量,可以直接在水上飘过,根本无需助力。
吴先生不再犹豫,也是一脚踏前。
感受着鲤鱼托脚,吴先生也是不由感叹起这样的神仙手段。
试着走几步之后,体验到这样别样行走的乐趣,吴先生也是大步向前,跟上夜明的步伐。
左右望去,在雾气之中,看不到一艘船只。
再回首岸上,岸边不知何时,也变得空无一人,甚是奇特。
两人一路行至湖心亭,举步上了二层,与宽袍大袖男子相对。
男子见到两人,也是拱手一礼,又请两人入座。
男子自报家门,正是界海湖水君,江应民。
双方见礼过后,江应民指着远处湖面说道:
“这八百里界海湖,内有水族无数,外养无数州府城镇,是无数人赖以存身之根本。
因此,与之相关之事,都是大事,身在其位者,但有一点错漏,就可能对周边地区造成极大影响。
管理这样一片地界,的确是莫大的权柄,同样,这也是莫大的考验。
我时常会在此思考一些与民生相关之事,不敢说每日自省,起码能做到每月自省。
继任以来,不敢居功,但也可说,并无错漏”
说了许多之后,江应民看向两人:
“不知我那兄弟对两位是如何说的,总之,我的解释就是如此。”
“水君说这些,对我们来说没什么用,在下只是路过而已。”
夜明摊摊手,表示无辜。
“善缘兄怎么说都行,但既然出现在我们的争端中,就很难真的置身事外。
这一点,无论是我们兄弟还是你自己,都很清楚。”
江应民说着,又继续道,
“善缘兄可知,我们兄弟是如何闹到现在的地步的?”
“不知道,不想听。”
“嗯,善缘兄愿意听就好,我也好久没同人讲过这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