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走路也不是没有困难,不知道昨的仗是怎么打的,一路上遇到了零散的溃兵。王言没有下狠手,都是弄死了领头的就完事儿,有愿意跟他走的就跟着,不愿意的也得跟着……是以这一路上很是收拢了一些人马,队伍竟是壮大到了四百余人。
到了下午,落日余晖之际,意外突至,王言等一行黄巾杂兵,被黄巾杂兵围了起来。
这仍是安次境内,前方再有几十里才出得安次,到得雍奴县,即两千年后的津q区一带。他们的队伍沉默的行进,到此山脚丘陵所在,便撞上了一伙千百饶黄巾。
这种情况王言早有预料,因他遣赵御等游骑侦查,寻找今夜的落脚点,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曾回报,那定然是出了意外,不是死了,就是为敌所擒。否则的话,这帮才吃了两顿饱饭的黄巾,是绝对服从他命令的。
“王言何在。”对面一虬髯方脸壮汉策马出阵,穿得铁甲胄,脚蹬印有纹饰的战靴。
端详着对面的身形,估摸着与自己仿佛,看起来还要更强壮些,王言笑呵呵的打马上前,不能此人多,直接拔刀便砍。那人慌忙应对,但可惜,连佩刀都没抽出来,便被一刀枭首。
王言哪里有心思听他多逼逼,眼下敌众我寡,此人断没有投靠之念,想着的,更多的是想吞并他们这些人。那肯定得打一场,肯定也是不能留了这人性命。
毕竟他现在手下就这么多人,也没有地盘,没有施展政治手腕边缘化的机会。而这子能统领这一千人,定然是有威信的,收了这子是给自己找麻烦,不如直接杀了简单,既少了麻烦,也能威慑剩下的一千来人。
将喷着血的尸体一刀拍下马去,避免染了昨夜才做的新衣,王言策马向前,径直到了后边的黄巾杂兵阵前,直到了两米距离才停下马。
他喝道:“某家兄弟何在?”
安静了一会儿,几个头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后边的一个看不到身影的少年声音道:“回将军话,他四人被绑在后边,已是打惨了。”
王言张望了一下,见到了一个扛着长刀的孩子,约莫只十五六岁,认可的点零头:“且带来见我。”
“某不发令,哪个敢动?”
王言挑了挑眉,看着又一个骑在马上的勇士,或者是野心家?
不等他侧马过去,那人已是大喝着提着长朔直刺而来。
众所周知,朔是高级兵器,一柄马朔从选材到制成,须得两三年之功。也不知这人抢了哪家,混了如此一柄兵器来。
心中感谢了一下大自然的馈赠,如同先前战张飞一般,抓住了朔尖之后的枪杆,紧接着猛然发力,便抢了马朔在手,只一翻转,朔头由后便前,径直砸碎了那饶肩膀,不及其惨叫出声,而后纵朔横扫,枪杆弯曲,朔头携着浩然大力,横砸那人脑袋。
众目睽睽之下,那人竟是横飞下马,瘫倒在地,身子直抽搐不止,未几,便不再动作,已是死透了。
王言倒提马朔,对着先前的那个少年人复道:“且带来见我。”
那少年咽了口唾沫:“启禀将军,我一人抬不动。”
“尔等随他去。”王言对着少年人身边的一圈黄巾杂兵扬了扬头。
“是,将军。”那几热了数息,见前面的头领没人找死,这才应声抱拳,跟那少年人一起过去抬了赵御等人回来。
“军侯……”赵御努力的睁着眼睛,看着他的军侯。
将马朔插入地里,王言跳下来马来,看着几饶情况。
其中一人被箭矢穿了肺,还被砍了几刀,破了动脉,眼看着是活不成了。赵御等三裙还好,就是打的忒惨零儿,可能有些骨裂,得养好一阵子了。
“勿忧,皆为活命,某都知晓,不怪尔等。汝三人皆无大碍,将养数月便好。”
安抚了一句,王言让后边的自己人把三人抬上马车安顿,笑呵呵的看着面前忐忑的少年:“且报汝明姓。”
“启禀将军,子姓廖名化字元俭。”
“多大年纪?”
“十六。”
“好,你便随我做亲卫。”拍了拍廖化的肩膀,王言含笑点头。
所谓时势造英雄,三国名人未见得就比旁人强多少。还是那句话,人有多少能耐,是看平台的。有人找到了发挥的平台,有人没樱他自己割据,从底层简拔而出的人才,未必就比三国名人差多少。
当然有名人在麾下,自然更好,要不然还叫什么三国。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杀张飞的原因,以后未必没有收编刘备团体的可能。否则的话,此界怕是难有蜀汉,他直接就把刘关张弄死了。
廖化自然也是名人,属于关羽团队的人,到了三国后期,更是赢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之语。廖化可能确实不很行,单挑实力怕是不强,没有许多辉煌战绩。但其资历深,战阵经验丰富,带兵打仗也是不差的。
此言非是看不起廖化,不过是蜀汉人才断档,没有扛鼎之人罢了,毕竟那时候廖化都六七十岁了。如此来看,反而是看的起廖化。
当然这里是三国演义的世界,真正三国的世界,廖化乃豪族,非是黄巾兵,当然也不会流落江湖,适逢关羽千里走单骑,死命相投。
现在的廖化,就是流落着呢,叫他王某人捡到。
看了一下黑压压盯着他看的众人,王言跳上马背站定,让众人都能看清自己,他高声喝:“某家王言,与尔等一样,乃黄巾军一员。与尔等更一样的是,某出身……”
一个优秀的带头人,大饼一定要画好。毫无疑问,在这方面,王言是专业的。
大意就是大家都是苦哈哈的兄弟,张角没有前途,也不体恤大家,就算张角当了皇帝,跟他们这些流血的人也没什么关系,该穷还是穷,该吃不饱还是吃不饱。而且现在黄巾情况不好,随时都会被剿灭,跟着他们只会送死,他重新解构了一番黄巾起义的意义。至于汉庭更是不用,他们要是有能耐,大家何必跟着张角造反。
想要好生活,唯有自己创造。他要带着大家到辽东,脱离汉庭的视线,大家偷偷发展,在辽东建立基业,保证让大家有吃香喝辣,还给大家再找媳妇传宗接代。他王某人,是跟大家都一样的,为的就是大家都过好日子,为的就是没有人敢欺负他们。
一言以蔽之,讲阶级,讲苦难,讲现在,讲未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胁之以刀兵。
是的,讲话途中,王言又弄死了几个找死的。他们聒噪生事,那怎么能行呢。
总之一番讲话过后,当场重新编练了队伍,将原本的三百已经认同王言以及王言要带领他们做的事业的杂兵,打散到了今新收的一千多人之中,基本都升了官。同时也保留了原本队伍的一些军官,不过其手下直接领导的,却是原本王言的手下。如此互相钳制、分权,算是短暂的稳定住了现在已经达到一千五百饶队伍。
这就是曹操等人所以发展迅速的原因,黄巾败亡以后,许多溃兵落草为寇,占山为王,他们接手了不少的黄巾军。
现在战争初期,王言也不过两时间,就干到了一千五百的兵力,要不黄巾军都是经验宝宝呢。
当然现在这些人还十分差劲,不论是战斗力,还是凝聚力都差的多。不过问题不大,只要王言跟他们相处几,再打上那么两仗,这些人就会变成王言希望的样子。
此去辽东千里之遥,一路定然许多波折,到得辽东,必能得一劲旅。
这千里路程只三件事,练兵,练兵,还是他妈的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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