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找出来，只是时间问题。
而我，没有多余时间做准备，只有两个选择。
第一，赌一把。
第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做我自己的事”
权衡利弊之下，他决定赌了。
赌赢了，收获绝对颇丰。
赌输了，也不一定会死。
再说了，如果操作得当，赌输的可能性不大。
……
第二天晚上，西三环垃圾处理厂。
莫言歌小心翼翼走着，他全身黑衣、戴着口罩，眼神专注。
感受纹身剧烈程度，不断调整方向。
很快，不再转弯，直直朝土墙而去。
“刚开始的时候，我一直以为，既然我能感应到其他代理人。
那么，其他代理人应该也能感应到我。
但是，昨天跟踪下来，似乎，对方并不知道我的存在。
加上现在，我跟他已经距离这么近，但对方没有一点动静。
也就是说，对方感应不出我。
是不是可以说，其他代理人都感应不出我呢？
不一定。
算了，先不管这个，以后再说。反正，这个人无法感应到我，这很好”
……
土墙后，李荣正在睡觉，他太累了！
昨天一天，不光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身体也累的不行。
今天白天也不敢睡，天黑后，就扛不住了。
尽管疲惫到极致，但强化后的身体，依旧让他听力远超普通人。
突然，他听到脚步声。
双眼猛然睁开，困意瞬间消失，满脸凶狠与阴沉。
同时，一把抓起地上铁棍，身体靠墙。
不过，很快，脚步声又停下了。
几米外，莫言歌正想着怎么开口。
虽然他知道对方是同类，可总不能说：“喂，同类你好”
这样的话，肯定是不能得到对方信任的。
片刻后，低沉开口：
“出来吧！自己人”
停顿两秒，又说出两个字：“献祭！”
土墙后，李荣听到前面的话，没有丝毫反应。
但听到献祭两字儿后，瞳孔紧缩。
“自己人？献祭？
难道，我不是唯一？”
想到这里，他很不舒服，有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但同时，也有些欣喜，自己人找他，多半是帮助他的。
情绪复杂中，沉默片刻，问道：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还有，你的目的是什么？”
他没有动，依旧心怀警惕。
莫言歌没有回答李荣的打算，毕竟，他了解的信息太少。
如果贸然回答，很容易弄巧成拙。
所以，另辟蹊径，选择故弄玄虚。
只听他冷笑一声：
“哼！
我没时间跟你玩儿，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立马跟我走，有什么问题，等安全后再说。
第二，你继续试探，我要走了。
警方很快就会搜索到这里，自己看着办”
说完，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