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哭我就把你炼成皮…”冰有情又是威胁道。
牧清燕抬头望了望她。
眸中无神。
“你炼吧…反正我如今除了长得像牧清燕之外，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而且我已经不再是圣女，怕是已经被当做叛徒看待了…”
见到牧清燕这般模样。
冰有情还真不忍心再吓她。
她说的没错，从被斩断关联的那一刻，就不再是牧清燕。
“只要你乖乖将你们修仙界的事情讲出来，我会放你一条生路，可以保证你能安然活下去。”
其实冰有情也不是无情之人。
要是真无情，早就对牧清燕施展搜魂之术。
那般便能轻松得知自己想要知道之事。
“那我不就真成为叛徒了嘛…”牧清燕低下头弱弱说道。
被认为是叛徒与自己当叛徒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你是谁？”冰有情声音淡漠。
“我是谁…”
牧清燕闻言如遭雷击，身子一颤。
随即抬头再次望向冰有情，此时她眸中已然有了神色。
“那你要保证不能杀我，而且要保护我。”
没等冰有情说话。
她再次说道。“还有我希望你能斩去我此前所有的记忆，我不想余生背负一个叛徒的罪名。”
冰有情有些意外的望着她。
斩断所有的记忆与重修没什么区别。
重修是带着记忆与对功法的领悟从零修为重新开始修炼。
而前者只是保留修为，而记忆与对于功法的领悟全部都会消失。
修改片段记忆需要特殊功法。
但直接清除记忆则不需要。
只要牧清燕不做抵抗，冰有情能轻易的清除她的记忆。
换做寻常修士，有可能会直接变成一个白痴。
但牧清燕身为一宗圣女，自然不会出现那种情况。
“你真的考虑好了嘛？”
牧清燕重重点头。
“之后估计要麻烦你一段时间。”
她所说的是记忆被清除之后，会像懵懂的婴儿一般，需要花费一些时间来重新学习。
“行，放开心神吧。”冰有情秀手抵在她额头之上。
“滴答。”
一滴眼泪落地。
牧清燕紧闭双眼，放空心神。
她不再是牧清燕。
对于分身来说。
被主体斩断关联，便宛若新生。
如今她刚刚获得新生，可不愿赴黄泉。
“啊啊啊…”
随着冰有情开始搜魂，她发出惨叫之声。
此痛楚与神魂被撕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