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这个,赵芙双立刻心虚了,“那算了,我让厚积自己赚钱便是。”
赵芙双把花瓣撒进了浴桶里,多余还没用完的,她找了个破瓶子插进去当摆件,准备明天洗澡再摘点儿花瓣下来。
插花的时候,赵芙双碎碎念念:“厚积那小子身上一定有药材,竟然没想起薅点儿出来。”
雁过拔毛,她是谁都不放过!
易篁起身步出洞府,留她沐浴。
去后山一遭,赵芙双实在是乏了,她洗澡睡觉,也不和易篁掰扯。
她打定主意离,也就越发不刻意找茬。
第二日,晨时她醒来便去后山。
厚积既然留下了,她就得给他找点儿事儿做。
“你把这片地都翻新了。”
偌大后山,也不是所有的地域都被子碾他们种满,也有一些边边角角,或不平坦,或是坚硬岩石之处空置着。
此刻,赵芙双让厚积开垦的便是一片边边角角的不平坦之处,其他但凡有药草之处,她都懒得去动,哪怕就是野草也不去除。
云半晴的东西,她动了子碾得和她拼命。
厚积是个好使唤的,一上午的时间,土地也翻了个遍。
她坐在阴凉地休息。
赵芙双让人翻地,子碾早发现了,子碾一脸鄙夷的蹲在地头:“你又要做什么?你也要种花草?你现在是在和我家主子争宠吗?”
赵芙双,“是啊,你最好别刺激我,不然全给你铲喽!”
子碾,“山主保证过不动后山一草一木。”
“哦,他保证有个屁用,我真就给你铲了,他能把我怎么样?我是他融合过心头血的女人,你家主子最多算是个旧情人,他为了别的女人让我难堪,我就闹得他满山风雨,我不要脸面,他总要的。”
争宠?
争个屁的宠!
她就是弄点儿药植来泡泡药浴,好早点离开这破地方。
听听,听听。
这是何等伤风败俗,粗俗不堪的泼妇!
子碾脸色都扭曲了,他错了,他就不该把她和他家主子放在一起比较。
简直是对他家主子的大不敬。
而厚积的大圆脑袋因为嘴角咧开,看起来也方了!
他听到了什么?
果然是山主的人?!
这彪悍的行径,究竟是怎么搭上山主这样出尘的君子的?
说鲜花插牛粪上都是客气的!
子碾被一句话气走了。
回头一琢磨,赵芙双一拍大腿:“不好,得罪早了。”
她如今土地是有了,但是种子和药苗还没有。
“小李子,等等,等等,姐姐最近新得一壶好酒,特意留给你尝尝,你看你可有空?”
子碾咬字嘎嘣儿脆,:“我今天不喝酒,喝也不和你喝!”
回敬完,嘟嘟囔囔骂骂咧咧的彻底消失。
得,赵芙双痛惜。
子碾这儿是没戏了。
赵芙双只能把主意打在厚积身上:“你有多少日月石?”
一听这个,厚积忙捂紧自己的空间容器,“没,没多少。”
看你那点出息:“借,以后双倍还。”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厚积诚挚道:“赵姑娘,山主有钱,咱们整个云鼎派,就山主最有钱。”
赵芙双摆手:“他的钱已经让我祸害完了,就问你现在做不做这桩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