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豪,用日月石照明?
比她还败家!
赵芙双转了转脖子,发现她此刻是在一处洞府,方方正正三百平的样子。
硕大洞府,除了洞口的石门处,四面的墙壁被人工开凿出四面通顶书架,书架上全是一模一样的黑皮书籍。
她此刻便躺在石床上,石床床头朝东连着东墙三分之一线处,算是靠近洞府里侧了。
不过,就连石床床头旁边的墙壁上方也全是书籍。
整个房间满满当当的黑,看起来黑沉沉的压抑。
赵芙双侧眸,就见距离石床七八米的位置面朝洞府门方向并排放着两张案几。
一张案几上堆了几本书籍,一张放了晶莹剔透的茶壶水杯。
一人背对她盘坐那张放了书籍的案几前的蒲团上。
一尘不染的白色里衣,黑发用一根光滑绿竹束着,脊背笔直,一手执书,一手闲置在膝上,纤长的手指就那么安静的落在膝盖上,除了偶尔翻书的动作,其余时候都安静的像一尊石像。
不难猜出这是什么地方。
易篁的洞府!
偌大房间,除了两张案几,一张石床,便剩下黑沉沉的书籍,这人就在这暗沉洞府活了五千多年?
赵芙双看着那背影半天才回神,想起身的时候痛苦的呻吟一声,“好痛啊。”
案几边看书的易篁被惊动,回眸看来。
见赵芙双夸张的重新倒回床上。
重伤的时候不见叫一声,这都快好了,倒知道喊痛。
他放下书,随口问了句,“哪里痛?”
“不是,这什么床啊,睡得身子疼死了。”
易篁不理会她故意为之的娇气,起身来到床边,身子低伏,指腹置于她的手腕上。
“干嘛?”
点在她手腕的手指触手温润清凉,像上好美玉。
赵芙双下意识把手撤回被子里不让碰。
易篁瞥她一眼,“只是查看一下你的伤势。”
赵芙双,“男女授受不清。”
“我没碰你。”
“那你刚才干嘛了?”
人还没清醒就开始胡搅蛮缠。
易篁凉声道:“我做什么你不知道?”
就胡搅蛮缠了!
赵芙双坐起身挥手就是一掌打在他身上,易篁被打懵了,赵芙双也一愣。
怎么打在胸口上?
易篁穿的衣服去了冗繁外衣,常服一样简单轻薄,赵芙双掌心触手温热硬挺。
赵芙双又懵一下,掌心下意识动一下,眼见的易篁黑了脸。
于是,恶向胆边生,赵芙双的手就那么沿着交叠的洁白衣领穿进了易篁胸口第一层衣服里。
正待一鼓作气深入的时候,手腕被猛的握住。
易篁黑眸汹涌的光:“不是男女授受不清吗?”
赵芙双哼哼,“我什么时候不是说一套做一套了?”
说着,手又明目张胆的向他的衣服里伸去。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易篁反手扣着她的手腕重新放回了床上,一个定身术就落在她的身上。
赵芙双被定在床上,嘴巴刚张开,易篁指腹搓动,一个禁言术落下,便就只余下一双狐狸眼瞪得漆黑溜圆。
她的眼睛会说话一般,但想也知没几句中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