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养出来的徒弟,都是一群人面狗心的人,你防着点。”
景浔满眼恨意。
百草门三十年前,真的是誉满天下,仁心仁德,受世人敬重的大门派。
自从那人打败他师父,接管百草门后,把百草门弟子养成了贪婪自私骄傲自满的愚蠢德行不说。
还一门心思的培养各种美艳女子,送去各国游历,实则攀附权贵。
萧弑躺下,“先戴回去,新面具等回京了再说。”
“那你忍着痛。”
无论取面具还是戴上面具,都要经历一番痛入骨髓的折磨。
翌日,叶霓棠陪着孩子吃过早饭,安排橙香步松照看俩孩子。
不准四人上二楼。
她带着宫北峥进了她的卧房,给他用过麻药后,她先把他送进空间,然后在卧房里放了一颗迷药。
但凡上了二楼的人,都会立马晕厥。
步松和橙香还在拌糖面粉。
两人把俩孩子带到前院,他们干活,俩孩子在一旁练功。
橙香干活的时候,心里想着今天中午做个鱼丸汤。
便出声让步松出去买两条大鱼回来。
步松前夜喊来了六人守在宅子暗处。
觉着宅子是安全的,就去了。
叶珎珎练了一会儿,趁着橙香不注意,拉着哥哥悄悄的跑到后面中院,摸进了萧弑书房。
“你们在太子屋里干什么?是不是偷太子殿下的东西?”
温蓝桉和茯苓,拉着温孝淳走了进来。
刚刚,她们来时,发现了陆知崇的人潜进这个宅子,把萧弑的人引走了。
本着来看看叶霓棠有没有被陆知崇的人杀掉的心思,竟没想到会遇上这两个落单的小畜生。
“没有,我们没有偷东西,我们来找太子叔叔。”叶珎珎急声反驳。
“太子叔叔?”茯苓走向前讥讽的说,“你算什么东西,敢喊太子为叔叔?”
“我们和你一样。”叶琅琅没头没脑的来一句,伸手摸向腰间的小荷包。
打算取出娘亲给他的保命药丸。
哪知茯苓眼疾手快,一把夺了过去,还抢走了叶珎珎的荷包。
她打开荷包,看到是三颗药丸,嫌弃的要扔时,温蓝桉拦住了她,“拿过来给我看看。”
“圣女,给你。”
茯苓把两个荷包递过去,拉着温孝淳,瞪着叶琅琅。
“死崽子,你看清了,这才是太子唯一的儿子,你们不过是叶霓棠生下来的野种,也配和我们比,给我过来,让我看看,你们偷了什么。”
说着,她就一把抓住了叶珎珎的小脸,尖尖的指甲,掐进了小姑娘的肉里。
叶珎珎痛的呼喊起来,“哇,橙香姑姑步叔叔救命啊,呜呜……”
“松开我妹妹!”
叶琅琅怒目圆睁,愤怒的跟小豹子似的,一头撞到茯苓肚子上。
茯苓身为温蓝桉的侍女,自然是有内力的。
叶琅琅没把她撞开,反而被她一把推开,撞到了桌子角上,侧边头上立马出了血。
叶琅琅顾不得疼,再一次爬起,朝茯苓撞去,又被她推开。
叶珎珎见哥哥摔倒,大声哭喊道:“哥哥,哥哥,你快去找步叔叔来。”
她皮肤嫩的很,茯苓又下了死劲,不到半盏茶,她的脸就被掐出了血。
茯苓冷笑的看着她,又换到她另一边脸颊继续掐,“小贱蹄子,以后再敢喊太子叔叔,我就像今天一样撕烂你的嘴。”
温蓝桉把玩着两个荷包,坐在主人席位上,居高临下的睨着俩孩子。
“小小年纪不学好,你娘不管你,就得外人好好管教管教你们。”
见叶琅琅真的往外跑,她推开怀中的儿子,“去把他抓回来,给我狠狠的打。”
原本温顺的温孝淳,目光阴沉沉的,快步跑过去,跳到了叶琅琅的背上,死死的把他按在地上,抡起小拳头就打。
叶琅琅这段时间,天天喝灵泉水,又练了几天武,打不过茯苓一个大人。
对付同龄孩子,他还是绰绰有余。
很快,他身子一转,小短腿一夹,就把温孝淳翻转按在地上,举起拳头,去打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