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突然问南暝老祖的老家。
秋三娘脱口而出。
“小女子只听了这么一耳朵。
实在不知他是哪里人。
南瞑老祖是八十七年前，突然出现在隆武皇朝的。
他似乎并不是皇朝的人——”
秋三娘迷茫的摇了摇头。
“皇朝四周皆为未开化夷蛮，及茫茫无际的苍暝之水。
南暝老祖这等神仙人物出自哪里？”
林羽对秋三娘的疑惑不置可否。
沉思着想起了另一位神仙般人物——弘奕真人。
他也是一千四百多年前，突然出现在当时神雀王朝的。
林羽抬头，满脸疑惑。
神识透过屋顶望向苍穹喃喃自语。
“难道这片天地之外还有天地？”
秋三娘似乎早有同感。
“说不定真有一片比隆武皇朝更繁华的天地。
否则南暝老祖就不会念念不忘，返回他来的地方了。”
林羽点点头。
眼神再次看向九首鬼车樽，忽然口中念念有词双手捏诀掐印。
一个带着古老晦涩气息波动的控奴血契符，出现在林羽指尖。
秋三娘娇躯瞬间颤栗起来。
她从这枚符文上感应到，比她施展符文强大数十倍的气息。
令她肝胆俱裂，神魂觳觫。
“仙，仙人——”
林羽顽皮的一指点在符文上。
噗——
那符文忽然崩溃，化为一股神魂波动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可能！”
秋三娘瞪大一双带着无尽风情眸子，惊呼出声。
她修炼九首鬼车樽里功法已近半年了。
林羽手段超出了她的认知。
林羽一没利用九首鬼车樽画符。
二竟能轻松破解控奴血契符，让它悄无声息的崩溃。
化为一缕气息波动消失在天地间。
要知道这枚符文在秋三娘眼中，那是神明一般的存在——神秘完美无懈可击。
林羽再次勾画了一枚符文。
秋三娘发现这枚符文发生了变化，与她所认知的控奴血契符不同了。
不过。
林羽在勾画一半时符文崩溃了。
秋三娘和麦冬都摸不着头脑他要干什么。
只听林羽略有些失望的嘀咕。
“这条符线拐角有些刁钻，影响神魂之力的流畅性……”
林羽再次勾画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