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昊脸上扬起了笑:“她从来就不是自杀!”
容伯的眼里,一下溢满了泪。
“好!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您亲手为娘娘报了仇,娘娘的在天之灵,应该能安息了。”
容伯高兴完,燃香祷告:“娘娘,您看到了吧?
小主子给您报仇了,您在那边要高高兴兴的,好好保佑小主子平平安安。”
几人祭拜完。
赵景昊心情颇好地径直回卧房:“容伯,明天别叫我,我要好好睡一觉。
另外,让陈嬷嬷准备些吃食,明天小师妹生辰,我要去给小师妹过生。”
“好,老奴记下了,您好好歇息,反正我们闭门不出,宫里的事也不用去参与。”
这边高兴了。
另一边,天一亮,皇后自缢的消息,就传遍了宫内宫外。
两天之内,当朝皇后和嫡出皇子相继去世,引得不知内情的民众议论纷纷,恐慌不已。
支持魏皇后这一派的人,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为了消除百姓们的恐慌,大月帝连发几道安民告示,详细说明魏皇后母子的死因。
魏皇后和赵景珏两母子的身后事,最终按皇后皇子的规格操办。
大月帝还将赵景奕,叫去宫里密谈了一番。
此后,赵景奕每天除去给大月帝请安外,就是去为皇后守灵,帮着处理后事。
这晚,姜嬷嬷来到魏皇后的灵前,挥退了几个守灵的宫人。
“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一脸绝决道:“娘娘,都是老奴的错!
在您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老奴却睡着了。
我们主仆相伴几十年,老奴不能让您一个人孤零零地走。
您等等老奴,老奴这就下去陪您!”
随即一条白绫,把自己吊死在了魏皇后的灵前。
林宜初的小院。
天刚微微亮,明雪和影一就把一份精致的早点,端到林宜初面前。
“小姐!属下为您过生辰!”
“主子!属下庆贺您的生辰!”
林宜初含笑点头:“快,放到桌上,趁她们还没动静,我们赶紧吃。”
三主仆一阵大快朵颐。
吃饱喝足后,林宜初才装成刚刚睡醒起床的样子。
打开了房门,大步来到花园,仰头看向天上的朝霞。
事情有了新的进展,赵景奕那个狗杂碎办事还挺得力。
算算日子,离自己既定的目标越来越近,林宜初顿感被关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难熬了。
沿着花园小径慢跑了两圈,才停下回了卧房。
几个婆子,对林宜初三不五时出来跑两圈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
几个人凑到一起,小声议论皇后自缢的事。
“你们说,那么金贵的人儿,怎么就想不开呢?
虽然儿子死了,但至少还是皇后嘛,伺候的人一大堆,好死不如赖活着。”
“就是,想不明白这些贵人想的什么。”
“人家是什么身份,我们是什么身份,当然想的不一样了。”
“也是。”
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后,陈婆子又一本正经道:“这些事不是我们该关心的,该干啥干啥去。”
大家这才打扫的打扫,取早点的取早点,理着自己的活计忙活开了。
屋内的林宜初,则坐到了窗前,继续绣昨天没绣完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