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坤刚一得到消息时,还高兴了好一阵儿。
“哈哈……赵景珏、赵景奕,现在一定是在忙着善后吧。
这些消息,哪一条摆到桌面上,都够他们喝一壶的。
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在帮本殿?”
谋士们跟着高兴了一会儿,就有人提出质疑。
“说来,这本是件值得高兴之事,但属下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们说,为何偏偏传出他们两位的糟心事?他们会不会以为是我们传的?”
话落口,在议座的几人都变了脸色。
赵景坤更是激动得,“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了身。
“对呀,这事不是本殿干的,那是谁干的?难道是那个小贱种?
不可能啊,他才回来多久?回来后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他不可能知道那些事。”
有谋士忧心提醒:“殿下,现在不管是不是我们干的,那两位都会以为是我们干的。
我们得赶紧想个办法,不然小心他们报复。”
“想办法?能想什么办法?”
“我们赶紧去帮忙把事情压下去吧?”
赵景坤却摇头反对:“事情已然这样,就算压下去,百姓们都知道了,没什么用的。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走。
你们随时注意着,若有什么对我们不利的流言,争取尽早扼杀在刚开始时。”
“是!”
谋士们倾巢而出,积极做着防范。
然后,偌大的一个京城,流言这种无形的东西,岂是你想扼杀就能扼杀的?
赵景坤担心得坐立不安,在书房里转了不知几百个来回。
晚上的时候,谋士们和派出去的人手相继回来。
“怎样?有没有不好的消息?”
众人均摇头:“回殿下,暂时没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赵景坤松了一口气:“但愿是我们多虑了!”
战王府。
赵景昊正在沙盘前推演着什么,容伯就兴冲冲地提着衣摆快步走来。
“王爷,外面开始热闹起来了。
赵景珏害死几十条人命,赵景奕私制火炮谋取暴利的流言,已经在百姓中传开。
有人试图把流言压下去,但此起彼伏,白费力气罢了。”
赵景昊笑着点头:“等着吧,很快有关赵景坤的流言也会传出来。
至于我们战王府,因为暂时没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里,即便要传也是一些子虚乌有的事,不足为惧。”
容伯却不干了:“子虚乌有也不行,不能让您有一点污点!”
赵景昊也不阻止,继续埋头手里的事。
过了一会儿,容伯再次出声:“您明儿个真的不去接风宴?”
“不去,去了反而会很被动!
你想想,我去了,他们来打招呼不是,不来打招呼也不是,反正别人都有话说。
不去,省了这些麻烦。”
容伯想了想认同道:“好像是这么回事,不去就不去吧,反正昨晚也见过了。
但是,那位刘将军……”
“放心吧,刘将军也只忠于皇上,不会被任何人拉拢的,过往他就幸存了下来。
只是也被赵景奕架空了,收了兵权。后来,他自请告老还乡了。”
容伯担心道:“明天林宜雪就要发现小姐的身份了,老奴好紧张。”
“不知那些人会不会乐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