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当时着实吓得不行,生怕辛苦买来的粮食,在家门口被人抢了,但到底只是虚惊一场。
明晚还得运一趟才能运完,今晚这事也是给我们提了个醒,我们得多个心眼了。
明晚得多派点人去押运不说,粮食最好赶紧运进山林里去,别等一起了,免得出岔子。”
赵景坤点头:“好,你辛苦一晚了,去歇着吧,本殿这就去安排人往山林里搬。
免得被老二的人嗅到味道,来个顺藤摸瓜的话,我们损失可就大了。”
“正是,这也是属下匆匆赶回来见您的原因。”
两人很快分开,赵景坤去安排人运粮去了。
张谋士后怕地回了自己的卧房,浑身疲惫地倒头便睡。
第二天,吃饱喝足后,照常出发去跑最后一趟。
这次,张谋士不再托大,多带了好些武功高的人手,一路小心翼翼,总算是平安把粮食全运了回来。
这边有人迅速接手,直接运往私兵驻地。
等一切就绪,赵景坤和各司其职的几个谋士,都长舒了一口气。
“总算解决了一件大事。接下来,让他们好好地蛰伏下来,静看事态发展。”
二皇子府。
两天后,周谋士高兴地拿着一封飞鸽传书,飞快地跑向赵景珏的书房。
“殿下,我们派出去的人手,有一队有消息回来了。”
正愁眉紧锁的赵景珏一下抬起了头:“周先生,快说说看,是个什么情况?”
“殿下,陆侍卫他们那一队人,在丰县东边的台县买到了足够的粮食。
传信回来说,他们人手太少,那么多粮食根本没法运回来,让赶紧派人带足银票去台县接应。”
“好好好!周先生,快去安排,让人连夜赶去,务必安全无误地运回来!”
“是,属下这就去办!”
这些天为粮食的事,赵景珏寝食难安,绞尽脑汁地想着各种办法。
现在问题终于解决了,赵景珏高兴地顺了顺胸脯:“总算解决了一件大事!”
高兴完,又抽开书案的抽屉,拿出一幅女子的画像。
“玉儿,你在哪里?
你这一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我最好的暗卫都找不到你,叫我怎么办?
我知道是我伤了你的心,可我也是迫不得已。
为了那个位置,我能舍的,不能舍的都必须要舍,你为何就不能理解体谅一下我?
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一去就不回头?
你等着,不找到你,我绝不罢休。”
赵景珏边絮絮叨叨,边发泄般狠狠地把画像揉进抽屉里,黑着脸离开了书房。
再过几天,就是江丞相的母亲江老夫人的寿辰。
自己得准备贺礼,到时候前去祝寿,顺便找江小姐,联络一下感情。
王府主院。
容伯匆匆走进赵景昊的卧房。
“殿下,我们在宫中的人传了消息回来。”
说着,满脸阴霾地把一个小纸卷,递给赵景昊。
赵景昊看了看容伯:“容伯,什么事惹得你这么生气?”
“您看吧,看了就明白了。”
赵景昊把纸卷小心翼翼地展开,只有短短一行字:宫中有传言,玉妃娘娘曾与人私会,王爷可能非皇上亲生。
赵景昊握着纸卷的手猛地握紧,额上青筋暴起。
“可有调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