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想什么来什么,还真是一点都不意外,摇摇头甩开杂乱的想法,假装拿起奏折继续批阅。
御书房外,赵景珏一脸悲伤:“德公公,本殿要见父皇!”
德公公讶异地看着赵景珏:“殿下,您这是?”
“本殿府里的侍妾小产了,是被人下毒害的,人赃俱获。
本殿来求父皇,为本殿那未曾谋面的孩儿主持公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一个时辰前。”
德公公看了赵景珏一眼后,进了御书房:“皇上,二皇子求见!”
大月帝眼都没抬:“让他进来吧。”
德公公退出御书房,做出请的姿势。
赵景珏哭嚎着跌跌撞撞地跑进御书房:“父皇,求父皇为儿臣作主!”
“作主?作什么主?你这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朕还没死呢。”
赵景珏抹了把泪:“父皇,一个时辰前,儿臣府上的侍妾小产,她腹中四个来月的胎儿,被人下药谋害了。
胎儿都已经成型,是个男孩,是您的皇长孙。
父皇,求您作主!”
大月帝一听,心里火起,你们私下里再怎么斗都可以,但万不该拿未出世的皇嗣动手。
“怎么回事?说清楚点!”
赵景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讲述。
“今天午后,儿臣府里新进的丫鬟,给侍妾端了一碗燕窝粥,侍妾喝下后就腹痛难忍,很快就见了红。
父皇派驻在府上的太医拼尽全力,也没能挽救儿臣孩儿的性命。
经过太医的查看,那个装燕窝粥的碗上,还有残留的堕胎药材。
儿臣看着血淋淋的孩儿,没了分寸,就对那名宫女动了刑。
经儿臣审问,她受不住才吐露是五皇弟的人,听五皇弟的令对儿臣的孩儿下手,为的是不让儿臣的孩儿顺利出生。
说是、说是……”
大月帝眯了眯眼:“说是什么?”
“说是父皇要给他指婚了,父皇的皇长孙只能是他所出。”
“混账,岂有此理!”
大月帝一掌击在面前的书案上。
“把那名宫女带上来,朕要好好问问她,老五怎的如此泯灭人性?”
赵景珏“扑通”跪地:“父皇,儿臣一时气愤,失手把人打死了,求父皇明察!”
“打死了?”
大月帝深邃的眼眸闪了闪。
“是!儿臣看到都已经成型的孩儿,心痛难当,就下手重了些。
求父皇明察,求父皇为儿臣死去的孩儿作主!”
“那你想让朕,怎么为你作主?”
赵景珏哭嚎道:“当凭父皇裁夺!”
“裁夺?人都死了,死无对证,你想让父皇如何裁夺?
算了,念在你刚刚失了血脉的份上,朕就不与你计较了,以后做事多思量思量。
至于老五,就让他好好在府里思过吧。
他想生皇长孙,朕就让他晚个几年再成亲。”
赵景珏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不依:“那儿臣孩儿的一条命,就这么算了?”
大月帝冷冷地瞅着赵景珏。
“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