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回了京城,你可还愿意到我的身边,与我一同生活?”
“老奴做梦都想,多谢小主子!”
赵景昊扶住又准备下跪的陈嬷嬷。
“只是,我和师妹要做的事,危险重重,说不定哪天就丢了性命,嬷嬷心里要有个数。”
“老奴只有小主子,无牵无挂,无所畏惧!
老奴的力量微弱,这几年靠教那些大家千金规矩,积攒了点人脉,也打听到了一些人的底细。”
“嬷嬷有心了,以后就在府里住着,不用那么操劳了。”
容伯笑道:“王爷幼时最喜欢陈嬷嬷做的吃食,以后王爷的吃食,就由陈嬷嬷负责了。”
赵景昊和陈嬷嬷均高兴点头。
陈嬷嬷笑眯眯地看着赵景昊和林宜初道:“老奴这就去做两个菜,给王爷和小姐尝尝。”
看着陈嬷嬷走远,容伯才道:“王爷,您的卧房已经布置好了,您先回去歇歇?”
“走吧,一起去看看。”
三人进了赵景昊的卧房,便关起门来说正事。
林宜初看向赵景昊:“师兄,你的过往我不太了解,你进宫是个什么情况?”
“如过往一般,直接把兵权收走了,还让我好好呆在京城,别到处乱走。”
“意思是从现在开始,你就被圈襟在京城了?”
“是这样!”
“那你准备怎么办?”
“父皇让我留在京城别到处乱走,我干脆就如过往一般,直接留在王府了。
暂时什么都不做,让一切按过往的轨迹走,到时候见招拆招。”
林宜初笑了:“我们不谋而合!
林承德既然和赵景奕搅到了一起,我就留着林家人。
等他们订亲后,再揭发他们冒认亲,偷抱走我又苛待我的丑事,这样对你有一定的助益。”
容伯点头:“王爷,小姐的办法,老奴也觉得极好!”
赵景昊也赞同:“到时候,林承德德行有亏,官职很可能不保。
我那好三皇兄,也会因林宜雪受到很大影响,我们一举多得!
只是,这其中变数很大,我们须得好好筹谋,每一个细节都要想到。”
林宜初听到“想到”二字,反倒想起另一件事。
“师兄,我爹爹说,他想不通为何过往会选择扶持赵景奕?你知道为什么不?”
“我也不知道!过往我深居简出,不问府外事,只以为是他们疼女儿。
等我觉得奇怪,想问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不止你有疑问,我这里也有。
父皇战事一停就收我的兵权,表面上看是忌惮,我过往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但我今天从母妃宫里出来,想了一路,觉得事情有点不寻常,他这一举动完全不合常理。”
林宜初附和:“是啊,正常的话,即便要收兵权,也应该大摆庆功宴,重重嘉奖安抚什么的。
再忌惮,你是他的儿子。
即便想要皇位,也不至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抢他的皇位。
即便要抢,也是在他立储或驾崩后。
真搞不懂,他现在忌惮什么?
难道他是想立其他皇子为储君,怕你争抢?”
容伯也皱眉道:“还有第三个疑问,皇上现在还算春秋鼎盛,为何一年后会突然驾崩?”
疑问重重,赵景昊捏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
“他驾崩前,有一次,我获准入宫探望。
他似乎有话要跟我说,刚巧赵景奕来了还不离左右,就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现在想想,他是不是被赵景奕威胁了?”
林宜初“啪”一巴掌拍在茶桌上:“有这可能!
现在距他驾崩还有一年的时间,林宜雪他们定亲还有七个多月,等他们一定亲,我就行动。
说不定,他就不用死了,疑问也就能解开了。”
容伯好奇追问。
“小姐,您准备怎么揭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