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泽开始左拥右抱,两位姑娘一左一右,不停劝酒夹菜。
很快,几人便倒上了床。
在床上三人忘情忙碌的时候,一阵风刮过,林宜泽扔在地上的衣裳消失不见。
几息后,衣裳又悄无声息地回到原位。
暗处的人,把银子、银票和值钱的随身饰品揣进怀里,朝伙伴打了一个手势,几人暂时退出依翠楼。
第二天,天光大亮时。
林宜泽尽兴睡醒,想结账走人的时候,摸摸衣袋袖袋,却发现空空如也。
当即又惊又气地大叫:“我的银子银票呢?还有玉佩也不见了。
老鸨、老鸨,你开的什么黑店?我遭贼了,东西全不见了!”
两位姑娘一看,自己的东西都在。
“公子,您再好好想想,我们的首饰都在,为何单单少了您的?”
“所以,才说你们开的黑店啊,我身上有两百两银票,十多两银子,还有挂在腰间的玉佩。
老鸨,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老鸨回想了一下。
公子进来时,腰间是挂了一块白色玉佩,玉佩的缨络很鲜艳夺目,自己还特意多看了两眼。
但这事太蹊跷,绝对不能承认。
否则,影响楼里的生意不说,还会砸了依翠楼宾至如归的招牌。
老鸨沉下脸:“公子是想吃白食?全楼上下,那么多客人,就您一个人遭贼?”
林宜泽气得面红耳赤:“什么叫吃白食?
老鸨,本公子在你们这里遭贼,你不仅不查清楚,替本公子追回银两,还污我吃白食!
简直欺人太甚,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老娘管你是谁,只知道你喝了酒吃了菜睡了姑娘,却不想给银子。”
“我没有不想给银子,分明是你们合起伙来,偷了我的银子!”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谁也不让谁。
老鸨见如此,便使出杀手锏:“来人,去报官!”
两位姑娘在一旁打圆场:“公子,要不您报出名号,先欠着,回家取来银子补上?”
林宜泽却梗着脖子叫嚷:“凭什么?十两银子而已,本公子又不是给不起,分明是你们开黑店坑人!”
老鸨见递的梯子,楞头青硬是不顺着下,一恼之下就真报了官。
这会儿,估计人在京兆尹作客,等着林承德和刘氏去保他出来呢。”
陈嬷嬷听得哈哈笑:“干得不错!只是,那酒里的料?”
明月得瑟道:“那东西,半个时辰内自己就消散了,查无可查。”
林宜初掏出一张银票:“辛苦你们,拿去置办些吃食,让姐妹们好好吃一顿。”
“小姐,不用,我们得了两百多两银子。”
“拿着吧,那些银子,你们分了。”
“是,多谢小姐!”
影一和明月同时闪身不见。
一个时辰后,影一又笑着闪身回来。
“主子,刘氏两母女正在主院商量对策呢,她们想悄悄去把那登徒子保出来,不让林承德知道。”
陈嬷嬷摇头:“真是蠢笨!这事凭她们也能瞒得住?林承德指不定比她们还早知道。”
林宜初赞同:“确实如此!等着吧,说不定等一会儿,林承德就带着人回府了,我们等着看好戏便是。”
“林承德不是在意名声吗?这下脸上有光了!”
“你们说,他会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