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昊点头。
“现在的情况和过往有所不同,我们现在兵强马壮,将士们逢战必胜,士气很高。
人员方面,一是要加强练兵,二是本王训练的一千人,也该试试身手了。
到时候,让他们混在士兵中,给来犯之敌迎头痛击,成为消灭敌人的一把利器。
战术方面,本王有些想法,我们改天再一一商讨推演。”
“是!”
徐家父子应下忙着备战去了,赵景昊则看着地图陷入了沉思。
林家庄子。
这天傍晚,林宜初心血来潮,要去检验前两天自己收拾人的成果。
随手抓了几把容伯让人送来的小果子,用手帕包了,边优哉游哉地闲逛,边不时丢一个进嘴里嚼得嘎嘣脆。
没走多远,迎面碰上几个庄子上的人,大家都恭恭敬敬行礼打着招呼:“见过二小姐!”
林宜初叫住一个小女娃:“来,告诉本小姐,最近庄子上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说了,本小姐给你果子吃。”
小女娃怯生生道:“有!肖主事家的婆子学了两天狗叫,还有王管事的媳妇,敲打着锣在庄子里转,边走边叫我是长舌妇……”
林宜初乐了:“嗯,乖,这些都是你的了!”
刘婆婆来到林宜初身旁,等几人走远了,才笑着小声道:“小姐,那些个找事的,都被你们整怕了。”
“嘿嘿……知道怕是好事,不敢来惹我最好!”
林宜初看了看四周:“等过年,让清虎给你赎了身,到京城享福去吧。”
刘婆子小声道:“小姐,老奴不走,老奴要守着您才放心!”
“来年四月初,我也会离开庄子去京城的。”
“那老奴就等到您离开后,再离开。”
林宜初见说不动她,只得点头:“行吧,你自个儿小心点,他们不敢来找我的麻烦,有可能会来挤兑你。
若有什么事,就来找我给你主持公道。”
“谢小姐!”
林宜初溜达着到了王管事的住处:“王管事,天冷起来了,老规矩,过冬的东西该准备了。”
王管事为难道:“二小姐,您这年年要新被褥,在下怕不好交差。”
“城里哪年不是上好的被褥一年一换,我用的比下人的还差,棉花几下都压得死死的了,能过冬吗?”
“我们乡下人,一套被褥要用好多年的。”王管事弱弱地分辩道。
“你说的是你们乡下人,我是你们乡下人吗?
你的意思是不给换新的是吧?那好,我也不为难你。
我在这庄子上呆了三年零两个多月,爹娘恐怕都不认识我了,是时候回城去看望看望他们,以解思念之苦。”
这下,王管事慌了:“二小姐,在下明天要去集市采买,亲自去给您挑选好的被褥和炭。您看,这样可好?”
“可我想家了!”
“老爷他们最近很忙,等忙过这阵儿会来接您的,您再等些时日。”
“你每次都是再等些时日,我一等就是三年。”
“您再耐心等等,兴许就来接您了!”
林宜初勉为其难道:“兴许?但愿吧!”
目标达成,摆摆手慢慢走远。
王管事气得牙痒痒,又拿林宜初没有办法。
这丫头越来越难缠,要不是老爷说,让她在庄子上再呆段时日,自己巴不得马上把这尊瘟神送走。
最近这一两年,庄子上的有些人,被她恶整得苦不堪言,纷纷来自己这里告状。
这些人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让自己来出这个头,往城里说道说道。
哼,老子又不是他娘的傻子,去触这瘟神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