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爽快道:“那是自然,老伯的衣食我们包了!”
林宜初从屋内取出一包碎银子:“师父是修道之人,不沾浑腥,有劳你们多费心,用完了告诉我!”
明月忙摆手拒绝:“小姐不用给我们银子,食材都有人送来。”
“拿着吧,拜托两位姐姐!”
第二日辰时初,林宜初准时出现在师父的小院:“徒儿给师父请安!”
“嗯,开始吧!把你学过的招式走一遍。”
“是!”
林宜初拾来一根树枝,以树枝代剑,一招一式认真过了一遍,待收招后,微喘站定。
悟尘真人微笑点头:“是比以前强些了,想必这些时日是用了功的。”
说着又示范了一遍林宜初的不足之处:“出剑时,光快还不够,当运力于剑,人剑才能合一。
练着吧,一炷香后,再学余下没学过的招式。”
一炷香后,林宜初跟着师父学玉峰剑法余下的招式,一老一少,一个教得仔细,一个学得认真。
反复两遍后,悟尘真人收了招式:“认真揣摹,辰时末进屋习医。”
“是!”
辰时末,林宜初收了招式,擦了把脸上的汗,又净了手,这才走进师父的屋子。
“为师瞧着你如今的内力,还不足以运针,还是先修习医毒吧,多多练习,自是能水到渠成。
医,你有不错的底子,为师就不一一教授,重在于精,你有不懂之处,问即可。至于毒,万物皆可为毒……”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林宜初除了习武,就像着了魔一样,林子边的花草和小动物,都成了林宜初的试验品。
每成功一次,林宜初都要乐上好些天,看着自家徒儿进步神速,悟尘真人常常露出会心的笑容。
斗转星移,两年半的时光,就在师徒教与学中转瞬即逝。
林宜初到庄子三年,医毒已修习大成,人从九岁的小丫头,长成了一个婷婷玉立的姑娘。
至于药铺生意,更是在林宜初下令,清虎两兄妹操持,容伯等人出谋划策下,把店铺开遍了大月国,说日进斗金毫不夸张,积累的财富,万两一张的银票,都能数得手抽筋。
这期间,庄子上的某些人,也发现了林宜初的异常。
结果被林宜初毫不留情的痒痒粉、肉痛粉、笑笑丸、蚀骨散等花招百出地侍候了一番后,痛不欲生之下,只得乖乖闭紧嘴臣服,硬是一点风声都没敢传回林府。
林宜初还从师父的嘴里,得知战王爷赵景昊是自己同门的师兄,两人也知道了彼此的情况,常书信往来,商讨后续之事。
近两年来,林宜初还修习了易容术,早在京城和庄子之间,跑了不知多少个来回。
王府得了什么好吃的,放出鸽子飞一趟,林宜初就乐癫癫地掠进京呆个三两日,每每引得悟尘真人摇头失笑。
这日,悟尘真人辞行:“徒儿,为师已无可授,下山也有两年余,该回去了。”
“师父,徒儿舍不得您,不如就留在这俗世,让徒儿侍奉您!”
悟尘真人笑眯眯挦着胡须:“你有心了!为师的根在玉峰山,终归不属于这尘世。
以后事成,你空闲了,与你师兄一道来玉峰山看看为师和你师叔,为师就心满意足了。”
林宜初看挽留无果,只得道:“师父,徒儿也该走一趟南疆了。您多待两日,让徒儿准备一番,我们师徒还可同一段路。”
“也好!”
一个时辰后,画有一个珠圆玉润的小女娃,女娃脖子上挂着刻有沐恩字样的玉佩,写着见面详谈的一封信,通过特殊渠道,送往了南疆。
悟尘真人好奇追问。
“这里,你怎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