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苏愉想尽快爬高，这样才能少一些禁锢。
两人说说笑笑，刚走到走廊，就听到走廊尽头发出嗡嗡嗡的说话声，和几位研究员的惊呼。
小巡和苏愉对视一眼，两人立即撒腿就跑，生怕晚一秒没热闹看。
砰
周宇安满脸是血地被一拳砸到地上，嘴角和鼻子都在流血。
十几个研究员看着巫，一个个都只敢口头小声劝架，实际上没一个人敢上手拉的。
巫的眼睛含着笑，一双桃花眼在面具下闪着细碎的光。
他弯腰揪住周宇安的头发，脚下踩着的，是碎裂的金丝眼镜。
“看我，多遵守约定啊。”
巫声音清朗，语气温柔，如同在话家常，可下一秒……
嘎巴一声响
周宇安的下巴就直接被他利落地卸了。
“啊！”
人群又是一阵惊呼。
周宇安下巴脱臼，嘴里的口水和鲜血淅淅沥沥流到地上。
他眼皮肿得厉害，以至于没人可以从他眼睛缝里看到他的情绪。
苏愉赶到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画面。
巫一脚踩住周宇安的头，转身笑吟吟地对围着的人问：“谁能给我一双手套呀？”
没人回应，甚至研究所众人都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巫似乎没看到众人对他的惧怕，只是笑着重复：“谁，能给我一双手套？”
“给。”
清脆冷淡的女声从人群后面响起。
随之而来的，是一双被高高举起并递出来的医用橡胶手套。
小巡看着面无表情举着手套的苏愉，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白大褂口袋里的手套…
“嘶…！”
小巡倒吸一口冷气，手套什么时候被苏愉拿走的！？什么时候！？
巫看向递手套的苏愉，眼睛愉悦地弯了弯，他双手接过那双手套，动作优雅矜贵，好似接过的不是一双手套，是一杯红酒。
“谢谢你。”
巫含着笑意的声音钻入苏愉耳朵。
苏愉依然冷清着一张脸，面对巫的道谢也是冷冷回了一句：“不用谢。”
巫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戴上那双医用手套，期间，被他踩着头的周宇安挣扎了几下，都被他看都不看地狠狠踩住，动弹不得。
巫戴好了手套，这才从兜里掏出一把钳子。
“嘶……”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不由得又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巫踩住周宇安的肩膀，手把周宇安嘴巴撑开，寒光闪闪的大钳子就伸进周宇安的口腔。
周宇安眼睛睁得老大，即便是肿胀的眼皮也掩盖不了他眼里的惊恐和愤怒。
“呀，看不出来，小周教授虫牙还挺多呢！”
巫的声音带着笑意和安抚：“别怕，巫医生这就帮你治疗虫牙。”
噗
巫手上发力，钳子就夹住了一颗牙，用力把它往外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