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从没想过跟我好好在一起？”
江虞白的睫毛半垂，掩盖住了他眼眸的神色。半晌后，他轻轻点了点头，“对不起。”
方思允脸色一白，心脏密密麻麻地疼了起来。
许久后，他才艰难地吸收江虞白的话，“我知道了，你考虑得没错，我们差距太大确实不该在一起。”
江虞白神色冷了下来，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极力压下怒气。
可方思允正失神地盯着地面，并未察觉到江虞白的异常。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或许是生气的原因，江虞白没有等方思允的回应，他换上鞋后毫不留情地走出了房子。
大门不重不轻地关上后，方思允才猛地回过神，连忙打开门追了出去。
“虞白，等一下。”
方思允追到了电梯口，用力抓住了江虞白的手。
江虞白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沉声道，“又怎么了？”
“我”方思允看着他的眼睛犹豫了下，再次开口，“你今晚能留下来吗？”
江虞白眼底流露出了一丝的喜色，直到方思允说出下一句话，立刻消失得荡然无存。
“我想要了，如果只是一夜情的话，今晚可以满足我吗？”
江虞白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想说的只有这些吗？”
方思允小幅度地点头，反问，“不可以吗？”
江虞白脸上的冷意更浓烈了，随后他冷笑一声，“当然可以，正好我也有需求了。”
这一夜很不好受。
江虞白没有了以往的温柔。
准确来说，方思允只感觉到对方对某种情绪的发泄，仿佛是一场毫无爱意的//。
江虞白甚至吻都不舍得给一下。
方思允望着陌生的江虞白，一时有些失神，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江虞白紧紧盯着他的脸，神色紧绷着，像是报复般只想让方思允疼。
最终还是方思允坚持不住，眼泪从眼角处划过，眼睛闭了上去，睫毛微微颤抖。
江虞白的心抽了下，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来，低头吻了下方思允的唇瓣。
“对不起。”
可怎想，方思允听到后，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他误会了，以为这是不能给名分的道歉。
两人心中都藏着事，最后还是中途结束了。
关掉灯后，江虞白从背后抱住了方思允，“快睡吧，一切明天再说。”
方思允“嗯”了一声，吸了吸鼻子后，缓缓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