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啊,你有时候就是太过紧张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
西门大壮闻言,不由得一愣。
他认识赵让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他如此从容不迫。
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赵让这么做必定有他的用意,便压下心中的疑惑,举起酒杯道:
“好,既然让哥儿你这么说,那我就陪你喝个痛快!”
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抛诸脑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让忽然放下酒杯,看着西门大壮道:
“大壮,你觉得这皇城中,谁最有权势?”
西门大壮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赵让。这个问题,似乎有些突兀,但他还是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回答道:
“当然是当今皇上。”
赵让摇了摇头:
“除了皇上之外呢?”
“那自然是丞相李盛林了。”
西门大壮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无人能及。”
赵让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
“没错,李盛林权势滔天,但你知道吗?权势这东西,就像是一把双刃剑,既能伤人,也能伤己。”
西门大壮闻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让哥儿,你的意思是……”
赵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
“大壮,你觉得这酒楼中的酒如何?”
西门大壮一愣,不明白赵让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道:
“这酒楼的酒,确实是城中一绝,醇厚绵软,回味无穷。”
“那若是有一天,这酒楼的酒中被人下了毒,会如何?”
赵让又问道。
西门大壮闻言,脸色一变:
“那自然是人人自危,再也不敢来此饮酒了。”
赵让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
“没错,一旦酒中有毒,即便是再美味的佳酿也会变得让人退避三舍。这便是信任的重要性,一旦信任被打破,再想重建便是难如登天。”
西门大壮若有所思地看着赵让,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让哥儿,你是说李盛林的权势就像这酒楼的酒一样,一旦被人发现其中有毒,他的权势就会像崩塌的山岳一样,一去不复返?”
赵让不置可否地说道: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权势更是如此。李盛林虽然权倾朝野,但若是他的所作所为被人揭露出来,你觉得那些曾经巴结他的人还会像现在这样对他俯首帖耳吗?”
西门大壮沉吟片刻,缓缓地说道:
“自然不会。人都想自己好,都自私!一旦李盛林失势,那些曾经依附于他的人肯定反水,树倒猢狲散!”
赵让点了点头:
“没错,这便是权势的真相。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些知道李盛林罪行的人,让他们站出来揭露李盛林的所作所为。”
西门大壮闻言,眉头紧锁:
“这好难啊……李盛林在朝中当了这么多年宰相,就连当时南地那群人……都没牵连到他……”
赵让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大海捞针固然不易,但只要我们掌握了正确的方法,也并非难事。”
西门大壮一愣,疑惑地看着赵让:
“让哥儿,你有什么计划?”
赵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举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酒,然后才缓缓地说道:
“李盛林虽然权势滔天,但他也有弱点。只要我们能够找到他的弱点,便能一击必杀。”
西门大壮闻言,眼睛一亮。
只听赵让接着说道:
“李盛林的弱点,便是他的贪婪。他之所以能够权倾朝野,靠的便是他手中的权势和财富。而他的贪婪,便是他最大的破绽。”
西门大壮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好,让哥儿,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赵让举起酒杯与西门大壮轻轻一碰:
“此事急不得。”
两人喝完酒,赵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轻声道:
“大壮,这城中还有何处更为热闹,更为有趣?”
西门大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