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贾东旭和秦淮茹被架出考场后,剩下的考生都不敢有丝毫马虎了。
大家埋头苦干,生怕被监考的教师发现有任何小动作。
考场内一片肃穆,只听见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以及考生偶尔的喘气声。
大部分考生都对这些看似简单实则艰深的题目束手无策,面带困惑和焦虑的表情。
他们绞尽脑汁思考题意,但总是无法写出答案,只能愁眉苦脸地挠头。
也有几名考生昂头望天,似在向上天寻求启发。
然而片刻后仍是一脸迷茫,将目光重新落回试卷上。
“这题目什么鬼,我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啊。”
“我靠,这也太难了,考我们啥呀”
几名考生小声嘀咕着,一脸懊丧。
相比之下,有几名神态从容的考生。他们埋头算题,笔尖飞快地在试卷上移动,时不时还小小地得意一笑,看来这些题目对他们来说不算太难。
……
时间很快就到了,监考的技术员站起身:&34;同志们,时间到了,停笔,我来收卷。&34;
本就手忙脚乱的大部分人闻言更加慌张,纷纷伸长脖子想再多看一眼试卷,希望能有灵感写出答案。
可惜监考员已经一列列穿行在座位间,迅速收起所有试卷。
&34;喂,我还没写完呢!&34;
&34;别收啊,给我再两分钟!&34;
几名考生还在苦苦哀求,但监考员充耳不闻,很快收完了所有试卷。
考试结束后,考生们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讨论刚才的试题。
&34;我看那题目啥意思啊,太难了吧”
&34;我也蒙蔽了,好多题,那些词我都认得,就是组合起来看不懂。&34;
&34;这次到底考啥了怎么这么难&34;
所有人都一头雾水,对刚才的试题毫无头绪。
这时,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也在一边聊起来。
刘光天挠了挠头说:&34;我跟你讲光福,咱这次估计没戏了,我写了半天,估摸着也就蒙对了一两题。&34;
刘光福也愁眉苦脸:&34;我这脑筋更不灵光,全靠猜的嘛。要进新车间,没那么容易。&34;
旁边的阎解成和阎解放兄弟也在讨论。
阎解成叹气说:&34;解放啊,咱这次的估计没有希望的意思,太难了,我都蒙着写的。&34;
阎解放也感叹:&34;要说你还上过高中,我这种初中学历的,估计更希望渺茫咧。咱俩这次怕是黄了。&34;
几组兄弟都笑话自己运气不好,遇到了如此艰难的试题,估计这次是注定过不了了。
……